手,不再多言了。
“苟大人,还等什么?快叫上你那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师爷起身走人吧!”安陵宗玉双手覆在身后,率先迈步,又回首道:“这几袋子赈灾米粮可需要本王代劳?”
“不敢不敢,拿的动,拿的动。”
苟寻才躬了躬身子,然后默默的将几个袋子摞成了一堆,抱了起来,遮住了他大半个人。
“哈…”
宫壁禾哈了一口气,心里突然酸涩。
这么小一个瘦弱老头儿,都能一下抱起的米粮,可见分量是只有多么少。
他朝隔间喊了一声。
“师爷!快起!回江阳了!”
他踮脚走路,斜斜看着地面,踩在石子路上,安陵宗玉走在最前,回身过来。
却是越过苟寻才,笑道:“王妃,你走这么慢,是等着我来牵你吗?”
宫壁禾扯起嘴角,却笑得有些勉强。
她瞧着苟寻才的背影,心里突然伸出一股异样感。
或许,这个苟寻才,他不是个贪官…
他一身官服,都快退了色,腰封也有很大的磨损,鞋子都卷了边儿,起了些飞沫。
他抱着那些米粮,仿佛是救命的浮木。
到了门外,苟寻才将米粮放到了自己马车上,又和师爷一道上去了。
宫壁禾则与安陵宗玉安陵恒上了厉王府的马车。
一前一后,趁着浓浓夜色,往江阳驶去……
“或许,这个苟大人,不是个贪官?”
冷不丁的,宫壁禾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安陵恒有些惊愕的看了她一眼,安陵宗玉则是笑道:“王妃为何这么说?”
宫壁禾轻轻摇头。
微声道:“只是猜想,方才听那驿馆守卫说,这次饥荒牵连了好几个县,可是为何那些县衙的父母官没有到知州这里来求粮求米,偏就他来了?”
安陵宗玉眉梢一抬,问道:“四哥,可曾有其他知县来过?”
安陵恒眉头越来越皱拢,沉声道:“不曾。”
“而且,你们不觉得她更像是在特意等你们吗?”
宫壁禾吸了口气,眸光锐利,缓声说道:“他拿到了米粮,就应当尽快赶回江阳去啊,为何拖着一直不走?可你们深夜过来,三言两语,他竟就走了?”
闻言,安陵恒微微张了张嘴,神思紧张,深觉宫壁禾说的有道理。
“说的有理,四哥不是说,他的态度并不恭敬,甚至在你询问大桥案的时候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是,确实如此。”
安陵恒点点头。
“那这个江阳县令,可真是奇了怪了…竟然还有两张脸呢…”安陵宗玉唇角一勾,轻笑。
抵达江阳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日上竿头了。
宫壁禾虽有些三脚猫功夫,又勤于练习太极八卦,可毕竟底子比不得两个男人家。
马车一簸。
正在熟睡的宫壁禾砰的一声斜撞到车壁上,哎哟的叫了一声。
“嘶——”
她捂住头,甩了甩脑袋,清醒了过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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