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娘家时跟娘家庶姐庶妹争,在婆家跟丈夫的妾室斗。
而作为争斗根源的男子,永远都能将自己干脆利落的抽离,置身事外,只冷眼旁观着这些女人为了他丑态百出,死去活来,而他只管视若无睹的享受。
她想不通,女子的一辈子,悲欢喜乐,地位荣辱,为什么要尽数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自己有手有脚,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为什么要陷自己于绝境?
她甚至觉得,若她是母亲,大抵在父亲冷漠之初,她就会一封和离书,二人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何故惹来一世蹉跎,风华岁月,最好的年纪,尽都消磨在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丈夫身上。
丁怀柔忽然就萌生出一个想法,且很坚定:“婉婉,要不我自立女户吧。”
萧国公府的提亲,对长宁侯府来说简直受宠若惊,求之不得的亲事,此次她单方面拒绝了萧合的求亲,回去之后还不知如何与父亲交代。
若她自立女户,婚事由她自己做主,那一切担忧便都迎刃而解。
婉婉觉得柔姐姐自立女户没什么不好,且金国对立女户这事儿也并没有明确禁止。
只据她所知,大多能独自立户的女子,要么父母双亡,要么是与夫家和离,反正像柔姐姐这种无事发生,突然要自立女户且还是未出阁的女子,无论是在户籍问题上,还是在家族宗室里,恐都会有很大压力。
丁怀柔说她不急于这一时,既有了这样的想法,便向这方向努力。
她现在首要做的,就是把手上的铺子经营好,如婉婉的母亲一样,先让自己变得强大,一切也都迎刃而解了。
婉婉觉得柔姐姐这话说得没错,女子无论在什么时候,有自给自足的能力,腰包鼓鼓才最安心。
她忽就想起自己见了底儿的小金库很是泄气,没有信息撑腰,腰杆感觉都不直了。
“柔姐姐我们一起努力,一起挣更多更多的银子!”
婉婉立誓,要把她的小金库重新添满,并且擦亮眼睛,什么鬼呀神的,谁忽悠她花银子都不好使,她要紧紧捂住她的小金库。
丁怀柔也暗下决心,要靠自己,改变被人安排的命运。
衣妈妈留柔小姐在府上用晚饭,于是姐妹二人吹着晚风,在月下畅饮。
丁怀柔顶着红扑扑脸颊,拉着婉婉的手道:“婉婉,我现在是深深的体会到银子的重要性。”
她以前不掌家,每月只拿着有限的月银算计着过日子,可如今她才懂得何为生财有道。
“我跟你说,夫君可以不要,但银子却不能没有。”
“对!”婉婉对柔姐姐的话也深表赞同,她半阖着眼,醉意明显,“谁说女子就只能嫁人,嫁人不该是女子生命的全部,挣钱才是咱们的全部。”
丁怀柔道:“只有不依附于人,才有能为自己做主。”
婉婉赞同附和,“只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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