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鱼,有意思的是,两条鲤鱼是一公一母,而一条草鱼却是公的,联想起第一次在这钓起来的巨型草鱼,好像是条母鱼,莫非这是两对夫fu?
如此倒是可惜了,好好的两口子,被上官能人活生生拆散了。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上官能人自觉罪孽深重。
夫妻天‘鱼’永隔,上官能人感慨: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夫妻同体,我就发发善心,送你和你媳fu团聚去吧!
多么无耻的一个人。
几分钟后,刘依兰平复了心情,用海竿开始钓鱼,运气很不错,十分钟内就钓了三条两斤以上的大鱼。
心里很高兴,刘依兰轻轻哼起了歌,无意间觉得不太对劲儿,扭头一看,为之恍然。
都十几分钟了,上官能人却一点动静没有,和以前完全不同,心里奇怪:“大哥……”
“嗯?”上官能人扭头,微笑道:“怎么了?”
“小兄弟,让你久等了!”一道粗厚的声音打断了刘依兰。
“谁这么讨厌?”小萝莉生气了:不知道我正和大哥说话吗?
举目望去,却是以前收购大鱼的小平头,锦鲤海鲜城的老板——王金利。
王金利呼哧呼哧的跑过来,喘着租气:“小……小兄弟,鱼呢?”
来明水湖的半路上,上官能人给他打了电话,内容很简卑:“来明水湖,有鱼。”
“钱呢?”上官能人伸出手。
都说男人掏钱的动作最帅,上官能人要钱的动作也ting潇洒的,小萝莉俩眼变成了心形。
王金利一拍脑门:“赖我赖我,钱在这呢!多少?”
一沓新票,还没拆封.在同等价值之下,最新的总会让人心情愉悦,人民币如此,很多东西也是如此。
上官能人谈谈一笑:“四千。”
“四……四千!?”王金利一愣,狂喜:“哎哎哎!好!四千是吧!四千……”
刷刷刷点出四千块整票,双手送过去:“小兄弟,你点点。”
财神爷啊!小兄年,以后你就是我的财神爷了。
上官能人把钱接过来,转交给刘依兰,微笑道:“点一下。”
“嗯嗯……”刘依兰似乎很高兴,有些笨拙的把钱一张一张从左手转到右手。
“一……二……三……四……五……六……”
四十张数完,王金利看着表,十分钟过去了。
王金利:“……”
“大哥,没错,是四千块。”刘依兰高兴的把钱装进上官能人上衣口袋,仿佛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似的。王金利擦擦一脑门白毛汗,面皮一抽一抽,哭笑不得:“小兄弟,钱给你了,那鱼……”
“给你!”
一声‘给你”上官能人用力一提鱼竿,呼啦一声,一条超过一米五的巨型草鱼破水而出,草鱼凌空挣扎,鱼尾一扫,洒下大量水珠。
呼啦一声,王金利免费冼了个凉水澡。
“呜……”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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