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
她是去良玉瓦子找蔡祁的时候,被人打晕送到这里来的。
“你就是阎管事?知道我是谁吗?”
什么谎都可以撒,唯独不能欺骗女子的感情。
那姑娘怔愕地看着她,突然便落下泪来,“官人……”
“不管我是哪里的人。说为你赎身,就一定会做到。所以,你不用害怕,照实说来便是。”
雪娘没有看到那小娘子离开,但管事的说,是他好言好语地将人送走的,未免影响生意。官府来问,切不可说起这事。谁要是多嘴,便割了舌头发卖出去。
曹漪兰胡思乱想着,听见砰的一声。
小门刚合上,段隋就带着随从推门而入。
蔡祁眉头微微一皱,无力地将眼睛闭上。
她看雪娘面色发冷,双眼渐渐沉下去,一脸失望的样子,一把捉住她。
“王八羔子!你们放了她……”蔡祁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好似要喷出火来。
辛夷看她一眼,挡在她身前。
“那小子很会装蒜!算他命好……他逃走了,你就没这么好运了。”
“段兄,你去帮我打点打点,找妈妈问问雪娘的情况,多少钱都成,我今儿就要替雪娘赎身。”
辛夷笑得风流倜傥,转眸朝段隋使了个眼色。
阎管事使了个眼神,和两个随从将辛夷拖入挂画后的里间。
一个漆黑的石洞里,潮湿、幽暗,什么都看不清楚,仿佛还能听到滴水的声音,地上窸窸窣窣,不知是老鼠还是蛇在爬行……
她后悔没有听辛夷的话,一时冲动跑到良玉瓦子。
雪娘霎时变了脸色,待看到那管事的撩帘而入,整个人都软在地上。
黑衣人冷笑着,揪紧他的头发。
她害怕地看着辛夷,紧张地摇摇头,“官人……你是要害死奴家啊……瓦子里的管事很凶,下手又狠他会打死我们的……”
“阎管事,求求你饶了奴家吧……饶命呀……”
那人身上到处都是受过重刑的痕迹,白色中衣满是污渍和血迹,一张脸被乱发遮住大半,看不清面容……
雪娘知无不言。
曹漪兰挣扎着,尖叫不已:“阿祁、阿祁……”
辛夷大惊:“你们……救……唔……命……”
“若是有缘,一眼万年。若是无缘,万年无情。”
辛夷皱眉。
辛夷哄道:“放心,我会护住你。”
雪娘瞪大眼睛,小脸儿刷地苍白。
辛夷轻捏她的小手,递上香帕。
雪娘拼命点头。
“好大的胆子,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辛夷这才得知瓦子里最近来了许多新面孔,护院的人手几乎增加了一倍。
她不笨,猜测地道:“官人是……是官府的人?”
段隋睁大眼睛,“开什么玩笑?我赎金都替他交好,他却半道开溜?不行……你得跟我走……”
雪娘听她问这个终于警觉起来。
“我跟你没什么可说……”蔡祁没有看曹漪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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