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可她娘家无处可去,就让她一直住在祠堂里,算是侍奉在亡夫灵前,为自己赎罪。
“这次庭儴回乡祭祖,只因妇人闲言,这赵氏竟是想不开悬梁自尽,其意欲如何,世人皆知。不管朝廷如何定论,反正我薛氏子孙没有这般恶性难改的长辈,自然不存在守孝之说。”
因为总不能站在日头下面说话,一众人便移步至族长家里。
王知县和钦差,以及薛庭儴一众重要人物,皆坐于堂中,而一些村民和薛氏的族人则站在门外。
老族长的述说,所有人都听在耳里,场面一片寂静。
经过之前的一幕,余庆村的村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赵氏死不死的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薛大人会不会因此事辞官。
因为村里出了个高官,余庆村如今俨然是方圆百里最大的村子,走出去谁人不高看一眼,更不用说因此带来的种种便利。
官在朝中才是官,辞官了就不是官了,所以大家自然不希望薛庭儴丁忧回家。
只可惜他们插不了言,只能听着。
“老人家,本官虽尊老爱幼,可这事却不是任你空口无凭的。虽本官也替薛大人惋惜,可丁忧不过一年,实在犯不上如此。”钦差脸上虽带着笑,但明显有些不满了。
“老朽当然不是空口无凭。大人稍候,老夫这便去拿那物。”说着,老族长便颤颤巍巍去了里屋。
不多时再出来,手中拿着一张泛黄了的纸。
纸张并不是什么好纸,且经过这么多年已经变得十分卷、脆,拿在手中就能感觉到其上岁月的流失。
“这便是当初那封休书。”
说着,老族长又命人把薛财媳妇带了上来:“这就是那嘴碎惹事的妇人,你把事情经过跟大人说一遍。”
薛财的媳妇吓得浑身直哆嗦,但还是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说。且经过她的言语,也能听出薛氏一族没亏待赵氏。
哪个乡下老太太能有赵氏这般待遇,有人侍候着,什么都不用干,饭菜有鱼有肉。每个月光替她请人侍候,以及伙食钱,便要耗费掉数两银子。
“此事我有一言想说,之前我和薛大人提过这事,他知晓后也是感慨良多,还说打算跟族里说,放赵氏归家安享晚年。”说话的人是薛俊才,他乃是举人之身,也有官前说话的资格。
“这余庆村村民有数千之数,当年知道这事的人,还有不少都活着。大人若觉得我们托词,可以随意去问。之所以会证明这些,不是为了其他,只是为了以示我薛氏一族的清白,也当不上大人那句犯不上。”
不得不说,老族长真是人老成精,这一番做派即是说明了事情经过,又把责任推到了钦差身上。
凡事过于刻意,都会显得很假,而如今这些刻意,俱都是因为钦差那句质疑之言。
确实犯不上如此,可你如此质疑我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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