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话我让她给你留一只。”
“什么品种?”那位妈妈问。
“狗妈妈是柴犬,不过是个串。”
“那算了。遇到合适的再说吧,狗不比猫,要牵出去的。串串太跌份。”
“那行,我再帮你留意着。”
赵微与生出一股愤怒,对生命谈笑漠视的愤怒。
她想说些什么,老父亲安抚地拍拍她的背,示意她冷静。
回家后,老父亲说:“这种人是讲不通道理的,咱们不用和她逞口舌之快。”
老爷子:“你爸爸说得对。”又摸摸头说:“小鱼是个好孩子。”
“我们收留那只小猫吧,爸爸。”
“可以。”
——
老赵同志吃了一辈子的食堂,他的手,拿惯了烧杯试管培养皿,却无法在厨房找到一席容身之地。在过年的准备工作中,被赵一希分配打扫卫生一项。这个他很在行,橱柜的玻璃都被擦拭得光洁一新。
至于赵微与,她被安置在沙发上,一个放着零食、果切、奶瓶的小桌子封印起来。羡慕地看着其他两位家庭成员忙上忙下。
猫咪用品赶在快递停运前送到家。收拾出客厅的一个角落安置猫碗猫爬架猫砂盆后,老父亲去医院把洗过澡长了些奶膘的小猫咪接回家。
三人蹲在地上把小猫咪围在中间,打算给它起个名字。
小猫咪缩着尾巴,蜷成一团看着几尊庞然大物瑟瑟发抖。
“这么小,叫baozi吧。”老赵同志率先提议。
“包子?”她一本正经的爷爷能取出这么q弹的名字?
“孢子。”老赵同志纠正。
父女俩以沉默表示抗疫。
“它是男猫还是女猫?”赵微与问。
老赵同志将小猫咪翻开,露出肚子。鉴定完毕,说:“是雄性。”
赵一希对父亲的粗暴手法投以不满的眼神。
赵微与说:“那叫大哥吧,希望他能长大一点。”
“不行。”两位父亲同时否决。
“为什么?”
老父亲说:“你叫它大哥,我和你爷爷也叫它大哥,岂不是乱了辈分。”老赵同志附和。
“……”平时也没见你们这么齐心。
老父亲提议:“马上过年,干脆叫它年年。”
老赵同志也同意:“猫爱吃鱼,‘年年有鱼(余)’是个好兆头。”
于是年年有了属于他的一个充满祝福的名字。
年年很怕生,回家第一晚就尿在地板上,睡在沙发底下。已经下载养猫手册的老父亲并没有苛责他,默默拖地之后抱着年年到猫砂盆里教他扒拉猫砂。
第二天,年年学会了使用猫砂盆,但依然不和人亲近。一家人都给他留足了空间,没有刻意去接近他。
——
转眼就是除夕,老父亲使劲浑身解数整治了一桌十多个菜的年夜饭。
爱莫能助的爷孙俩只能像两只跟屁虫一样端端菜、扒扒蒜。
春晚虽然不好看,但它的前奏响起时,才觉得补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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