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人了?我跟谁亲你管不……”
“着”字还没出口,宗夏唇边忽然溢出一丝血迹,双眸一闭,身体无力坠倒。
砰的一下,昏倒的宗夏正砸到萧疏白胸腹,萧疏白闷哼一声,本就受伤颇重的他同时昏了过去。
危野:“……我这是造记什么孽啊。”
天光亮起,有附近渔民走过来,瞧见危野和两个昏迷的男人大吃一惊。
危野扬起微笑,“这位老乡,可否帮个忙,救救我的兄长?我可以付酬劳。”
这是一个僻静的小渔村,正值清晨,空中有炊烟袅袅升起。
危野遇到的村民看到萧疏白和宗夏身上有血,有些惧怕麻烦,但面对白花花的银子,还是帮他背起一个人,把三人带回了家里。
危野请他帮忙给两人用热水擦身、换上干净的衣服,萧疏白衣衫展开,危野才发现他肩上有一大片淤青,回忆起昨夜木排崩散,曾被对方护在怀里。
“劳烦请个郎中来,另外杀只鸡烧些鸡汤。”他又给了渔民一枚银子。
过了一会儿,渔民带回来一个草头郎中,村医只能开出治外伤的外敷药,为萧疏白粗浅包扎好。
然后一摸宗夏的脉,直接得出人已经死了的结论。
危野听001说过,宗夏是自主陷入了闭气。
不知是龟息功还是内伤的原因,宗夏此时面上蔓延出一层浅浅的灰气,身体冰凉。
危野打发走村医,只能压抑心焦,先试探着给宗夏输入一些内力。
快到中午的时候,渔民的女儿敲门,端进来三碗鸡汤。
香气袭来,危野这才觉出腹中饥肠辘辘,他抄起筷子往嘴里扔了两块肉,叼着鸡肉端起碗,给床上的两个人喂食。
小村庄少来外人,渔家女从没见过这样好看又出手大方的男人。她忍不住开口:“公子对你的哥哥真好。”
危野淡淡笑了一下,“毕竟我这两位兄长,是为保护我才受伤的。”
精神高度紧绷两日,松懈下来困顿不已,危野吃了饭爬上床,在两人中间躺了下来。
迷迷糊糊睡到晌午,忽听门外有说话声,渔民问:“公子找谁?”
似乎有人来访,危野警惕地睁开眼。
“哥哥他……很好看。”那男声熟悉,轻柔婉转,还着重强调了一句:“特别好看。”
渔民道:“的确有这么个人,他今早来的,还带着两个哥哥,都是你兄弟?”
“什么兄弟?”蓝云一头雾水。
他被渔民引到房门前,推门而入时,迎面看到的危野目露欣喜,“蓝云你来了,太好了!”
他此时无比庆幸,上次分别前没让蓝云从他身上取走追踪蛊。
别后重逢,没想到危野会这般热情,蓝云有些受宠若惊,他扬起笑容,“危哥哥,你怎么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我还以为你会在御剑山庄……”
没等说完,危野身体一让,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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