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辞转身,重新迈着同样的大步再次朝月皊走过来。
月皊仍旧立原地,再次望着逐渐走远的三郎又一步步走近。
江厌辞走到月皊身前。
两个人一个里一个外,四目对着。
江厌辞沉默地望着月皊,眸『色』深沉一往昔,又比往昔掺了些更深邃的东西。
月皊端着小碟的手微微用力,纤细的指骨节微微泛了。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开江厌辞,可是她不愿意她的三郎因为某种误会而心中不畅快。
月皊抬着眼睛望着江厌辞,柔声开口:“李淙来与我说话。他我愿不愿意跟他走,离开长安。我没有答应他,没有理会他的。”
面对李淙那令她惊悚的题时,月皊一时呆怔答不上来只能落荒而逃。可是此刻望着江厌辞,她忽然就有了答案。
“我不会跟他走。”她说。
即使我不能和三郎一起,我也不会再寻李淙的庇护。
江厌辞眼底的深『色』略微浅了些。
“趁热吃。”江厌辞说。
言罢,他再次转身大步往外走。
月皊望着江厌辞离去的背影,慢慢拧了眉。她再低头望手里的甜点,眉头拧得更深了。
这甜点来就是凉的啊。
月皊望着手里这碟精致的甜点好一会,才捏着小勺小心翼翼地舀了一点粉荷的花瓣来吃。
好甜的。
这甜点不仅样好看,味也好得不得了。
月皊一边吃着甜点,一边往回走,窗下坐下,默默一小口接一小口吃着这碟诱人甜点。
月皊吃得慢吞吞,一边吃一边琢磨着要怎么跟江厌辞开口说她决定离开江府。
月皊忽地想起那一日家离去,马车上江厌辞曾说过的放妾书。
“放妾书……”月皊轻声喃喃。
待她江厌辞手中拿到放妾书,她与江厌辞便再也没有关系了。
她垂下眼睛,望着手里的这碟甜点,忽然就有点吃不下了。
一定是因为刚刚与李姝遥九环街吃了不少甜点,她肚很饱才吃不下的。
——月皊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
江厌辞忙到很晚才回来。
他一回来就去了淋浴室,洗去一身的酒气。他淋浴室里出来,草草换了『药』,便倚靠着椅背,合目养。
月皊外面进来,瞧他的『色』。她轻轻蹙眉,慢慢抿起唇。
她打了个一下午腹稿,将说辞想好。可是瞧着江厌辞略显疲惫的模样,她心中一软,竟是一时不想开口。
以三郎的『性』格,让他招待客人一整日,他应该心里和身体都很疲倦吧?
月皊缓步走过去。
她立江厌辞身后,回忆着侍女每次给阿娘『揉』肩膀的模样,将一双手搭江厌辞的肩上,动笨拙地为他捏捏肩。
这是她头一回做这样的事情,动不仅笨拙迟钝,力也远远不够。
江厌辞沉默地感受着肩上的一双手柔抚一样的触觉。不多时,他睁开眼睛,握住月皊的手腕,轻轻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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