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污蔑老侯夫人,一口一个贱人,着实无礼。关押祠堂一天一夜,以示警戒。其他人尽快准备丧事吧。”
只是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床上被薨的人,轻轻咳了两声。
第一个听到声音的是趴在床头哭唧唧的白月浅,她还以为自己是犯迷糊了。她想抬头,头发不巧被床上人的指头勾住了,只能半低着头看被角。
闻铮睁开眼,看到的便是白月浅呆呆楞楞的表情。女人额头鲜血已经凝固,莹白的肌肤泛着剔透的光泽,小巧精致的鼻梁,如若含樱的唇,柔桡轻曼,妩媚纤弱。
她娇娇软软的叫他,“夫君。”
闻铮看了眼自己不小心勾住的头发,柔顺有光泽,跟他的粗呖真的不同。
这个女子叫他夫君?
他不过睡了一觉,媳妇是谁给他安排上的?
闻铮撑着双臂想坐起来,可是昏迷了半个月的他,丝毫没有力气。
见状,白月浅起身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在床沿,然后悄悄的站在他的身边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嫁进来就是一个人被安排在偏房,根本没见过她这本该仙逝的夫君,可是为了活着,她刚刚可是编排了一出伉俪情深的戏码,这时候如果老侯爷把她赶出去就尴尬了。
白月浅心虚的都快把自己缩成一个鹌鹑了。
闻铮就这样盯着这个小姑娘看了一会儿,这小姑娘他其实见过,白将军的小女儿,他侄孙儿的媳妇才对啊?
怎得叫起他夫君了?
看这屋子里一堆族老乱成一团的样子,他大概也能猜到,怕是他昏迷的这一段时间,出大事了。
闻铮想开口,只是长久不说话,黏连的嗓子让他忍不住又咳了起来。一屋子人都跟见鬼了一样站在原地,没一点反应。对于这据说已经仙去,此刻却活生生的会!动的老侯爷,大家都是一阵恐慌。白月浅及时递了一杯水,闻铮接下,慢慢的饮水润喉咙。
这时,他终于能开口。第一句话却是,“都给我出去。”
静止的人群终于有了反应,虽然人人都在震惊于侯爷的死而复生,可在侯爷的威慑下,他们习惯性的听话,一个个安静的出去。
白月浅低着头也想要出去。
闻铮看着缩成鹌鹑蛋想要逃生的白月浅,抿了抿嘴,目光复杂道“白月浅给我留下。”
满屋子的人又是虎躯一震,不是叫自己就好。
人们迅速清空,留下难以言喻的浑浊气息,他皱眉道,“把门关上,窗户打开。”
白月浅闷声照做。
闻铮越看越头疼,眉头简直突突突的跳,这可是个大问题了!
白月浅的老子是何许人也?
说话如炮竹炸响,脾气也是惊天如雷,生了三个儿子,却老来得女,看的跟眼珠子一样,金玉琢养了一个娇贵的闺女,那就是白九的宝贝旮沓蛋子啊。
闻铮虽说也是老来子,闻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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