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怕多说多错,“你这么想知道自己去问方县长吧。”说着打开车门坐进去。
“哎——”
“老九!”谢兰大声喊。
老九回头:“啥事?”
谢兰看一下身边多出的一群人,“剑平要跟养蜂的、干的大棚的和卖果树苗的谈话,他们都过来了,咱们进去吧。”
张老九忍不住说:“我又没卖果树苗。”
“人是不是你叫回来的?”谢兰拔高声音,“赶紧过来!”
老九过来,禁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让他回来,你别乱说。”
听到消息的张老六正好过来,问道:“是不是咱们往他办公室打电话,被他领导知道了?”
张老九的嘴巴动了动,注意到大伙儿都等他,顿时不敢顺着他的话说:“电话可是你们叫我打的。”
“九叔,剑平问你们聊完了没?聊完了就进来。”
张老九等人循声看到栓子站在他和张支书家门口。
王秋香小声问:“现在咋办?”
谢兰想想:“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咱们进去!我就不信他敢把咱们抓起来。”
老九道:“抓肯定不不会抓。咱们又没犯法。”
“那就进去。”谢兰道。
老九不自在的干咳一声,轻声问:“你有脸进去啊?走的时候咱们咋答应老大的?现在不光老大回来,剑平也被咱们连累回来。”顿了顿,“反正我是没脸。”
谢兰不懂:“啥叫咱们连累回来的?”
老九:“年前剑平还在单位干的好好的,这还没出正月他回来了,不是被咱们连累的,还能是啥?”
王秋香想想,忍不住点头:“对啊。剑平以前可是在水利部门。大胖说虽然不是特好的部门,可也是在首都。咱们县那些当官的,多少人一辈子都没去过首都。”说着,想一下,“这要是搁以前就叫被贬吧?”
谢兰的脸色变了。
其他人的脸色也变了。
有村民担心的不行:“那咋办?”
栓子急了:“你们说啥呢?”
谢兰心烦,忍不住吼他:“急啥!?”
张老五试探着说:“也不一定受咱们连累吧?县长又不是九品芝麻官。”
老九:“那也顶多是七品。有啥区别?”
王秋香点头:“就是。县长干几年,书记干几年,市里待几年,省里待几年,这辈子就过去了。”
张老九摇摇头:“剑平今年都三十五了。六十岁都不见得能去省里。换成你们一毕业就去部里,还是首都人,结果这辈子回不了首都,你心里啥滋味?”
老五想象一下,“想弄死你们。”
谢兰不禁说:“难怪剑平刚刚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猛然睁大眼睛,“那我更不能去!”拉着张老五,“咱们回家。”看到儿媳妇,“快走!”
她儿媳妇娘家穷,又重男轻女,以至于没上过学,也没时间上扫盲班,什么都不懂,一看老婆婆都害怕,立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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