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府治下的虫灾规模,必定要比奏疏中的还要严重。
否则单单依靠着东林党的尿性,那绝对是不会把好的事情向外推出去。
对于他们东林党来说,能够借助此事增强他们在朝野间的声望,那他们一定会大包大揽的进行到底的。
工业派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皱眉道:“本官当然知道这东林党没按好心,如果说这平阳府虫灾好治理的话,这东林党户部主事绝不会那样说。”
“为什么这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一直要等到想在这个时候才站出来说话?那不就是为了酝酿大势吗?”
“现在你没有察觉到,朝堂之上的舆论焦点,在潜移默化的时间里,便已经聚集到我们工业派身上,聚集到崇文的身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平阳府治下虫灾,已经到了非常严峻的地步,否则这东林党官员绝对不会这样。”
“甚至还有可能,那被东林党参上一本的石楼县知县何国强,因为想向朝廷递上些什么,但是却被东林党官员发现了,最后便给其安上一个这样的帽子。”
经过算计无数的朝堂洗礼,不管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还是工业派营缮司郎中徐正晟,亦或者工业派屯田司郎中徐霞枬,他们这政治技能可以说是在不断的升级。
尽管说摆在他们面前的消息不是特别的多,但是通过政敌的一些举措,他们便能在心中推演出大致的方向。
听工业派屯田司郎中徐霞枬分析到这里,工业派营缮司郎中徐正晟低声说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如果真像你讲的那样,绝对不能让崇文向火坑里面跳啊。”
“现在我工业派能够拥有今日的成就,那完全是因为崇文,在这中间贡献的力量。”
“若崇文因为此事,从而出现任何问题,恐我工业派,也难保在朝堂之上的发展势头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工业派中的地位,已经到了无可分割的地步,那绝对是灵魂领导的存在。
工业派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眉头紧蹙道:“还能怎么办,一定不能让东林党的阴谋诡计得逞,毕竟这虫灾不比其他,它是活物。”
“就算是我工业派有机械,那也不可能用死物一样的机械,去追着那漫天飞舞的虫灾消灭啊。”
尽管说在之前的斗争中,工业派虽说面临的困境不少,但是你架不住人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总是能够研究出来这稀奇古怪的机械啊。
也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使得工业派虽说面临一次次危机,可最终却都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危机。
然而这一次却不同以往,这平阳府治下的虫灾,是活物,就用常识去思考此事,也绝对不可能用机械消灭掉啊。
其实不单单是工业派营缮司郎中徐正晟他们,在心中是这样的想法,就连一些无派系的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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