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便觉得,这郑恂,怕是个傻子。
虽然郑家老太爷严令此事不得外传,却不知怎的,郑恂是傻子还是传的荥阳人尽皆知。
等建安伯知道后,恨不得当场晕过去,战战兢兢地见到了建安伯夫人,一五一十地说了荥阳的传言,却没有受到预想中的“谢家拳”的捶打。
建安伯夫人沉思了一会,让建安伯给郑二老爷去了封信,又托了在平定州的谢家旧部前往荥阳。
后来收到郑二老爷回信,方知原来这郑恂并非恐女,只是见到郑家三房的丫鬟爬床,被吓到了。反应过激,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
与郑二老爷的信同日到的,是谢家旧部的信。
谢家旧部的信中道,郑恂与其母、祖母颇为亲近,待族中姐妹有礼有序,恐女一说,夸大其词。且同其往来,知其非傻。请建安伯夫人放心。
至此,建安伯夫人彻底放了心,甚至还难得好心情地破例赏了建安伯一顿酒。
建安伯自然不敢喝,这郑恂不傻固然好,但夫人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吧。之前她明明对这桩婚事不满意,怎么突然好似很满意?
见建安伯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建安伯夫人主动为他解惑,道:“这郑恂如果当真恐女的话,那岂不是连他母亲、祖母和族中姐妹都恐?再者,他如果是傻子,郑家二老爷怎敢瞒你?且不说这郑二老爷素日品行不赖,就说郑家老太爷不让外传此事,若郑恂真是个傻的,郑家早该主动来退亲了。要知道,来日纳征,这郑恂必得上京,到时候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傻子了,那郑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建安伯心道你说的都对,但是你还是没说你为什么这么高兴,还说这门亲事结的好。明明一开始,你还骂我糊涂,说这门亲事不好来着。
建安伯夫人却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继续说道:“更何况,这郑恂不让丫鬟近前,那他必定身家清白。既然有这个‘病’在,来日里也定不会做出糊涂事。”
说到这里,语气一凉。
“定不会让丫鬟爬了床。”
建安伯喉头一梗,我错了,我就不该多问。夫人嘴巴太厉害,杀人诛心啊。
……
郑家派上门的,是一个中年仆妇。舒青霭过去的时候,那仆妇正在建安伯夫人面前说笑。不知那妇人说了什么,竟逗得建安伯夫人开怀大笑。
眼瞅着舒青霭来了,那妇人忙起身,满脸微笑地给她见了礼,口中道:“姑娘越发水灵了,瞧着个头,也比上次见时高了不少。”
舒青霭有些疑惑,我怎么不知道你见过我?
她正努力回忆着,就听建安伯夫人笑道:“她是郑家二夫人的陪房,叫旺嫂的,你三岁的时候见过她的。只是你太小,不记得罢了。”
三岁,那就是刚被送回姑苏老宅那一年。舒青霭想,那一年发生了太多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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