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你这样多久了?”
他摩挲着贺予腕上的伤。
道道。
横横。
交错着,触目惊心。
这个男孩子自我伤害得太厉害了……而他在他身边,竟然从道。谢清呈的声音里都有些颤抖了:“为什么从说?”
“……”
“你有告诉过任何人你现在的情况吗?”
贺予模糊又伤心想,他怎么说啊?
他现在的病是因为求得而起的,他发现自己喜欢谢清呈,但他也道自己能靠近谢清呈。谢清呈并喜欢他,谢清呈的心里甚至是恶心他的,所他要做那种有自尊的事情,他点也想让别人道他的感情然耻笑他疯了。
他宁可真的这样疯下。
谢清呈每次的冷漠拒绝,无情冷眼,都会刺激到他的情绪,他过的『药』成了他现在的毒,他反反复复犯病,反反复复吃『药』,却又在控制住时,得用鲜血祭祀,镇他心里的空洞。
他能和谁说呢?
哪怕是现在,他面对着谢清呈本人,他都无法开口,只能调逐渐微弱的自我意识,硬邦邦对谢清呈哑声道:“……关你事。”
“……”
“这关你的事,谢清呈。”
他边痛苦压抑自己,边这样生硬答道。
他真的受了了……他想要嗅血。
想要发泄。
他恨得把谢清呈的皮肉都拆开了,把谢清呈的血肉点点纳入自己的身体里,他心中有如是强烈的渴望,好像这样就会身体就会痛了,心也会再空。
要血。
要爱……
要……谢清呈。
他的手都因为在极克制这种欲望而可遏制发着抖,他攥着车窗窗沿,指关节耸突,如最防御的边关关堞……
“砰!!”
最终他克制住体内疯狂涌的戾气,反手猛击在了车窗上,谢清呈的车是什么好车,窗玻璃经撞,在这样的重击下,顿时裂开蛛网般纵横交错的痕。
贺予浑身都是汗了,他几乎是仇怨望着谢清呈,眼睛里已经快有什么意识了。
他又是极恨又是极哀嘶声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你为什么给我刀也给我『药』!!”
“我真想杀了你……我真想杀了你然再把我自己也给杀了……我难受啊谢清呈……我难受得快要死了!我受了了……”
他拿手扯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痕,那些伤口本就有愈合,这样闹,更是皮肉外翻,分外可怖。
“我受了了!!!”他怒嗥着,眼泪却淌了下。
如是在精神病院,贺予这样肯定是要用拘束带了,他自我伤害的病症实在太重,根本控制了自己。
可这里什么也有,谢清呈只得死死摁住他,尽量让贺予做出什么更过激的事情。
“贺予,你要撑住……快过了…你之前靠着『药』物已经撑了很久了,再坚持会儿,这次发病就会过了……”
“你在骗我……”贺予咬牙道,意识越越混『乱』,“你在骗我……!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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