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借口。
越魏强大,早有吞噬天下之心,而郑齐二国横在中间,致使两方不能痛快伐战。
魏国看齐国碍眼,越国看齐国也碍眼。
昔年老魏王攻齐,意在日后攻越再无阻拦。
而赵墨想得天下,想要吞魏国,也得先灭齐郑二国中的一个。
比起与嘉天子同源的郑国,赵墨更想先灭齐。
外面起风了,呼啸的冬风凛冽。
桌案上,金绘纹路的檀木食盒半敞,露出余青灵准备给赵墨的五色点心,已经凉透。
余青灵坐在铜镜前,精心梳过的发髻被风吹乱了,松散地掉下几缕,稍显狼狈,仿佛是在嘲笑方才有多让人不痛快一样。
她蓦地伸手摘下所有簪钗,一根一根,鸦黑的青丝如瀑散下,垂在腰际,乌发红裙,看起来安静乖巧。
赵墨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怎么没梳发?”
语调如常,没有丝毫变化。
余青灵抿唇,没有回答,其实吕初月说得挺对的。
要看清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再燕京如此嚣张。
撕开一层薄薄的遮羞布后,余青灵恍惚意识到,离开娘亲,来到陌生的越国,她除了赵墨的宠爱,一无所有。
可是有的时候,赵墨的宠爱就够了。
余青灵忽然转身,扒在赵墨肩头狠狠咬下去——都怪你。
赵墨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怨气,朝服厚重,层层叠叠,一口咬下去,也没什么感觉。
他哂笑,也没在意,手指搭在她柔顺的发丝上轻抚,低声问:“咬够了?”
余青灵听他如此问,心中更气,倏地松了牙齿,一言不发地伸手去扒他衣服。
男女衣衫形制不同,他身上穿得又是朝服,形制庄重,扯了许久没扯开。
赵墨好脾气一笑,修长的手指微动,就解开了带钩。
带钩松动的一瞬间,腰封滑下,身上的数层衣衫霎时被余青灵扯得松松垮垮。
余青灵重复方才的动作,重新咬上他肩头,这一次,尖锐洁白的牙齿嵌进肉里。
“嘶——”
赵墨眉头稍紧,喉咙滚动,没想到她如此不留情。
余青灵听到他倒吸冷气,牙齿便松了几分,可是很快又生恼。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赵墨不闻不问,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太阳都快落山了才来。
她水汪汪地瞪着他,“你是不是要让从皎把我抓起来?”
也不知道赵墨定的什么规矩,允许在燕京佩刀配剑,却不许拔刀拔剑。
赵墨笑了笑,没回答,只道:“刚刚召见齐国使臣。”
余青灵怔住,便听他说,“我已修书齐王,齐公主即刻遣国,现在收拾行李,天黑之前出燕京。”
“……啊。”
余青灵迟钝的一声,不可置信竟然处理的如此迅速。
“真的?”
她小声问,火气散了大半。
赵墨:“嗯。”
余青灵抿唇沉默,低垂眼睫时,视线正好落在他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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