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夏初的理智里没有。
关艾狐疑地打量了几眼,鼻子哼了哼,说:“江夏初摸着你的良心说话。”
江夏初愣了,不知道想些什么,眸子半阖,倒没说什么,也没有真摸着良心去说话,只是起身,说了句:“我去给你泡茶。”
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就遁了?”关艾投了个白眼,十分见不惯,暗暗砸了句,“出息!”
光是用脚趾头想关艾也知道,江夏初这完全是转移话题,死装到底,她也不点破,这女人就这幅样子,明明全世界都看明白了的那点事,江夏初这个女人也非要想得九曲十八弯,到最后,还没弄不明白。
诶,世上痴儿怨女那么多,怎么就偏偏少了个江夏初。
叹完气,趁着江夏初泡茶的空档,关艾起身,在书房里绕了几圈,左看看,又摸摸的,心里羡慕嫉妒恨啊,不过是个书房,左城那个万恶的资本家也能低调奢华到这种程度。
正感叹上天不公时,关艾脚步突然一顿,眸光定在书桌上,须臾她抬头,睃了一眼正低头专注泡茶的江夏初,然后走过去,眸光匆匆一览,却无遗。
半响后,关艾才收回视线。
“江夏初,问你个问题,你家男人一般怎么对待那些算计过他的人。”
正在泡茶的江夏初抬头:“四个字。”思忖须臾,又答,“永绝后患。”
关艾一愣,眸子一转,下意识便看向书桌。
江夏初停了手里的动作,有些疑惑:“怎么了?”
关艾接的顺溜:“我要上厕所。”
也不等江夏初说什么,那人就已经出了书房。
这人这是尿遁,非要装作尿急。出息!
刚刚谁说谁来着?这就遁了?出息!
江夏初好笑地摇摇头:“你还没喝茶呢。”
关艾猫手猫脚出了书房,正好瞅见端坐在大厅里的左城。
左城眸子也没抬一下,权当某人空气。
关艾心里鄙视了一番,又细细打量了左城一番,心里寻思着什么。
突然,那端坐的男人一个回头,眸光那叫一个冷冽。
关艾下意识打了颤,佯装镇定,问:“左城,问你个问题,你怎么对待那些算计过你的人。”
那人重瞳一敛,面无表情,回了四个字:“永绝后患。”
丫的,一模一样,还真是一家人啊。
“靠,真这么变态啊?”关艾缩着脑袋,转着眸子,爆粗口问了一句。
左城眸子也不抬一下。
装逼!
关艾碰了个冷冰冰的软钉子,心里那叫一个鄙视,但也不发作,眸子转得快,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左城,我们做个交易吧。”
左大少爷这才稍稍抬眸:“我不和没有筹码的人做交易。”
商人本色啊!果然够奸。
关艾眯了眯眸子,笑着:“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筹码?”
咚咚咚——某人一颗心躲在暗处打鼓,脸上一点也不表露。
左城似乎来了兴趣,放下手上的书:“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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