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地望向千里沃野与脚下万民。
萧怀瑾与她站得有些距离。
要说他以前对皇后感情复杂,多是歉疚与敬重;经历那一夜后,无形中便不再挨着她。
——
而谢令鸢作为德妃,则站在太岁殿下方。
当萧怀瑾开始念起祭词时,她百无聊赖,目光便往臣子王爵那里打量——
后妃命妇是与公侯王爵们分隔开来的,且相距遥远。
从前的谢修媛从小研读诗书,眼睛有点轻微的近视,所以谢令鸢看过去,有点雾茫茫的。
她搜寻着和武明决有七八分相似的人,不知不觉踮起了脚,又不知不觉伸出了脖子。
在一片红蓝相间的人群里,她似乎看到了一个肤色白皙的少年,修长高挑,穿着红蓝色的世子祭服,站得笔挺。
而那个少年,似是敏锐地感知到了谢令鸢的目光,他循着盯过来,长眉下目光犀利,一眼将谢令鸢看了个对穿。
这遥遥的照面,谢令鸢便笃定了,该是武明贞不假!
她这般模样,与武明决像了个八成,只不过没有武明决刻意装出的柔弱,此刻站在队列里,气势真正如男子般英武。
料来她是扮成了弟弟,不得不强装冷漠。
谢令鸢叹为观止,男女气质完美演绎,这对姐弟才真是该领金叽奖啊。
——
鸿胪寺少卿站在太岁殿上,居高临下俯瞰人间,一眼就看见德妃在下面开小差,这般严肃场合,他不由皱了皱眉。
何贵妃行走站坐都自有一番气势,她站在德妃的上首,见状,手隐在袖子下不动声色戳了谢令鸢一记。
谢令鸢对上她谴责的眼神,仿佛是提醒她不该在如此郑重场合分心,于是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自始至终,她也不能明白这种祭祀的严肃,不过是做做样子的仪式罢了。
萧怀瑾念完了祭词,奏乐再起,众人肃然,随即帝后去俱服殿换上了便装,走上观耕台,籍田礼要开始了。
后妃则被仪官引导着,跟在皇后身后,去了籍田另外的院落亲蚕。
亲蚕时,任何人都不能由宫女扶着。
站在桑树下,皇后采了几片桑叶,正要将桑叶放入簸箕中,忽然,她踩了个果子,脚下一滑,往后重重栽下去!
丽妃距离她最近,却下意识倒退了一步。
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曹皇后的宫女惊叫着,抢上前扶住她!
曹皇后惊魂未定地被扶到一旁,其他命妇们吓了一跳,忙凑了上来:“娘娘,无碍吧?”
一片纷乱中,曹皇后摸了摸小腹,还好,她只是受了惊,没有摔倒。
她冷冷地扫了丽妃一眼。
丽妃被皇后这一瞪,目光躲闪开——她怎么敢扶皇后呢,倘若皇后这一跤摔了,有个万一,岂不是要落得她身上?
她下意识地往贵妃和德妃处挨了挨。
何贵妃看着众人簇拥的皇后,余光见丽妃凑过来,她心里嫌着,却往
请收藏:https://m.bqg765.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