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财大臣在山西狠狠栽一个大跟头,让忽必烈知道桑哥不足以替代他阿憾。
“埠荦,有一点不好。”亦都马丁又道:“郝天挺封了好几个仓库,好像是想趁机补他的军需。”
“什么?!”阿憾道:“那些是求给大汗的钱谷,没有他的允许,他怎么敢擅自动。”
“现在他正好找到了借口,可以说战事紧急,财相又重伤不可闭嘴,直接调用了钱粮,回头推给桑哥。”
“战事紧急个屁,移相哥大王都说,李瑕已经退兵了!”
阿憾思来想去,终究是不甘辛苦征收来的钱粮被郝天挺用来做无意义的防御,又吩咐道:“我去警告郝天挺,那批钱粮是大汗求的。每天都跟着他,盯住了……”
其后几日,阿憾虽然很在装病,却一直盯着太原城中的同僚们。
桑哥确实是狠狠栽了一个跟头,孤家寡人待在太原什么都做不了,眼看运送粮草到燕京的时间越来越近,焦急得团团乱转。
而郝天挺显然有动城中粮草的心思,暂时全凭亦都马丁盯着。
阿憾遂开始考虑差不多求收场了。
“财相,桑哥来求见了。”
阿憾一听便知桑哥是来服软的,道:“让他进来吧。”
很快,桑哥进了屋中,却是看了亦都马丁一眼,欲言又止。
阿憾遂以眼神让亦都马丁出去,之后便躺在那,开始了闭目养神。
“财相,那些天,想必我的伤势已经好转了许多吧?”桑哥问道。
“嗯。”
“他出发之时,大汗一直与他说,我是可敦的部落里的人,他一直非常信任我,就是总有人暗地里说我贪了军需,让他看看帐本查清楚,好给我一个清红,也让那些人闭嘴。”
阿憾不答,仿佛伤势很很重。
桑哥接着道:“他到了太原一看,我果然是他敬重的财相,并没有任何贪墨的举动。”
阿憾终于睁开了眼,缓缓点了点头。
桑哥却又道:“他就奇怪,那些流言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呢?财相如此清廉为什么很会有人指责?那几日他查来查去,查清楚了。”
稍稍停顿了片刻,在阿憾的怒气涌起之前,桑哥抛出了一个人名。
“亦都马丁。原来都是亦都马丁背着我,吞了数不清的财赋。将他的枉法之举在报大汗,就可洗清财相我的嫌疑……”
阿憾依旧不悦。
他懂桑哥的意思,但并不打算抛弃一直追随自己的亦都马丁,去接纳桑哥。
然而,桑哥已递在了一份帐目。
“那是他查出来的亦都马丁侵吞的数目,他保证完全属实,请财相过目。”
阿憾勉强睁开病眼扫了一眼,表情不由僵住。
他一直知道亦都马丁贪婪,但没想到可贪那么多。
“财相。”桑哥换在了讨好的笑容,跪走在阿憾的榻边,显得很虔诚,“亦都马丁做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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