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向外虏称臣、颜面无存,他们当然不会心甘情愿。
贾似道叹息了一声,眼角的皱纹更深了。
“曾相公有礼了,刘芾,字声伯,乐清人氏,咸定三年壬戌科进士。”
再后来,李瑕的名字一直都在听说,听得太多了,但具体的样子却已经忘了。
几日之后,刘芾、黄镛等一批官员终于被起复。
那是陈宜中的折子,上面抄录着他想要起复的官员名单。
礼部尚书文及翁却显得更沉稳些,摆手道:“诸位,莫急,莫急。可曾想过消息可能有假?毕竟这一仗的战报着实太少了。”
“与权,你有甚看法?”
三人走了一段路,正遇到一队禁军路过,其统帅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
良久,堂上的众人终于收拾好心情,就着这个消息商议起来……
陈宜中已经考虑了好一会了,缓缓应道:“下官以为不仅是与蒙元的盟约岁币可以作废,与李唐的同样可作废。”
“近年来,平章公施行公田法,每得一千万亩之公田,则每岁可收六七百万石之米,可用于军饷。国库已不再像前两年那般捉襟见肘。若遇到必打之战,大宋已不惧于大战。
“不触怒李瑕,他就能一直与大宋相安无事否?”
他很难理解李瑕为什么能做到这种程度,十来年间起势,还击败了忽必烈?怎么可能呢?为什么能做到?
“去吧。”
为了这个名单,他付出了太多心血,与厌恶的人强颜欢笑,与挚友好友争吵。他对它也给予厚望。
“下官明白了。”
“下官告退。”
然而,再听到关于李瑕的消息。就好像是一个孩童用尿糊泥,砌了一个小小的泥房子,正在洋洋得意,此时却忽然听说有个比他更小的孩子建了一座城。
陈宜中又等了一会,问道:“想必,北边两国都会再派使节来吧?”
有东西掉在地上。
一批有志于救国的、正值壮年的官员将登上朝堂,力挽大宋倾颓的国势,何等振奋。
贾似道接过扫了一眼,懒得细看,道:“不少都是曾与我作对的龟孙。”
二人领了官身、谢了恩,从宫城出来时,正见到陈宜中在宫外与人说话。
“与权。”
一番话,贾似道微微颔首,道:“与权留下,旁人散了吧。”
“蒙元经此一败,国力大损,想必已无资格再与大宋为伯侄之国了。”
“我大宋怕开战吗?”曾渊子反问道:“难道你以为一场仗不打,等李逆与蒙元决出雌雄了,大宋还能安然无恙?!”
“原来是‘泣血两朝事,披肝一万言’的刘声伯,大宋缺的便是这样的敢言直谏之士。”
文及翁却又道:“说是李逆已击败了蒙元主力,然而蒙元到底损失了多少兵马?真无南下的实力了吗?这些皆未探知,一味要得罪蒙元,岂非冒失?更何况就算蒙元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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