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锁骨,腰腹,到大腿。
两人结婚五年,对彼此身体了如指掌,许慎身体对江恪靠近有本能记忆,哪怕是他隔着衣服,不带任何其他意味的触碰,都让皮肤表层激起酥麻颤栗。
“这里,这里……一从头到脚,你全都是我的,”江恪眼眸愈发深沉,像是黎明前的深海,“许慎,我忍受不了你把对我的注意分给其他人,尤其是个跟我长得像的人,那样我会忍不住想……”
想发疯。
这是他第一次在许慎面前如此直白地袒露自己的占有欲。
江恪贴近,吻住许慎。
带着浓浓占有和深深欲.念,吻着吻着,就逐渐变了味道。
这真的是种很奇怪的感觉,许慎吻江恪,跟江恪吻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前者让他兴奋,后者让他沉沦,像是沉入海里,不停下坠,只有抓住江恪才能有些微安全感。
被抱着走向卧室大床,光线被窗帘挡住,身上衣服被一件件剥尽时,许慎漫长反射弧终于走到头,他仰着脖颈,微微喘.息,眼里像是有星子闪烁,他按住江恪,勾着唇角问:“所以,你是在吃醋吗?”
男人倾身压下来,吻住他锁骨,一路往下:“你可以这么理解。”
许慎伸手抓住江恪头发,嘴唇微张,薄红漫上耳梢:“那我们打个商量,下次你吃醋就告诉我,别跟我冷战好不好?”
江恪支起身体,手臂撑在许慎身侧,从他这个角度望去,身下人像是白雪做成似的,他睁着眼,手指无力垂在一边,声音又温又软,像是块快要化掉的糖糕。
其实江恪没想跟许慎冷战,他只是想自己冷静下,他想用理智强迫自己大方点,告诉自己不要发疯,他相信许慎,他要学会做个成熟理智的恋人。
可惜失败了。
在有关许慎的事情上,他做不到大度。
江恪笑了下,依言吻住他:“我说了你就会满足我么?”
“……会。”
“哥,”江恪眸里闪着很碎的光,声音极轻,“你这样是会惯坏我的。”
许慎闷哼了声,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潮红色一路蔓延,像是揉碎的花汁淌了满身。
……
第二天吃早饭时,许慎没下去,江恪跟江家人吃完了早饭后,江父开□□代:“今天宾客们要来,你得到大门口去迎宾。”
贵妇人眨了下眼睛:“小恪好不容易回来趟,让他负责接待客人,怕是会累着吧,不如让小宇跟他一起去。”
江父瞥了她眼:“江恪还没说话,你替他发什么言?”
贵妇人脸色一僵,不说话了。
江恪拿餐巾擦了擦嘴,微笑道:“知道了。”
今天是老爷子的寿辰,从上午到下午,客人就没断过。江恪忙得脚不沾地,却还记得嘱咐管家让别去打扰许慎,于是许慎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吃完早餐后,他远程处理了些剧组公务,管家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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