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斩钉截铁地说。
“不管行然坊是觊觎大之字屋的财产,或是想从店主身上诈财,肯定都是受物欲驱使的骗术。还是,连你也相信他的鬼话?”
“不,我认为信太郎是个好孩子。”
“那就无需迷惘,你该收伏这个骗人鬼。”
“该怎么办?”
“这个简单。”新左卫门回道。“利一郎,关键是女人。去找出女人。”
“咦?”
“大之字屋的店主恐怕在外头有女人。”初音补充解释,“宗吾ahref=target=_blank郎/a没那么傻,随便透露昔日陷害哥哥、夺取家产的秘密。知情的人,想必与宗吾郎关系匪浅。”
利一郎向来没女人缘,所以有点手足所措。
“那女人勾结行然坊。两人可能是同党,或许还有其他共犯,而猎物就是大之字屋的财产。”
他们阴谋霸占这家店,新左卫门推测。
“居然想除掉信太郎,未免太……”
“谁教他是继承人。只要搬出讨债鬼的说法,便能一石二鸟。顺利解决信太郎,接着就换宗吾郎遭殃。”
利一郎一惊。“那老板娘呢?吉乃夫人会怎样?”
“她是笼中鸟,三两下便能收拾。”
“那得快出手相助。”
利一郎发现师傅夫妻脸上挂着笑容。
“不,不急。”
吉乃常待在家中,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利一郎成为深考塾的新师傅,初次亮相时,她牵着信太郎的手,露过一次面。
虽是初次亮相,也仅是聚集学生与家长,寒暄几句。不过,利一郎紧张万分,汗如雨下。尽管慌得视线游移,吉乃纤秀的美貌仍清楚烙印在他眼中。她疼爱信太郎的模样,及信太郎体恤病弱母亲的举止,都光彩夺目。
中风初愈的老师傅记得这件往事,看出利一郎的想法。
“说起来,你已习惯江户的生活,好好表现一番也不坏。”骨骸老师语带笑意。
“我绝没那个意思……”
“你带信太郎出来,算是立了大功。就当是为了以后先练习,试着和他一块生活吧。那孩子不会给人添麻烦。”
“不,我没那个意思……”
“你猜那女人会在哪里?”初音从旁插话。这对老夫妻,在这方面颇有默契。
“在哪里……会在哪儿呢?”
“你真靠不住,当然就在大之字屋。”
利一郎瞪大眼。“不会吧?宗吾郎老板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把女人带进家里。”
“说是当女侍,或负责照顾夫人就行,多得是理由。”
初音的话一针见血。
“与此事有勾结的人,想必不会离大之字屋太远。你不妨询问久八,最近肯定有女人进大之字屋。久八心地善良,不会把这些事联想在一起。”
仔细追问,一定能找到线索。
“宗吾郎老板会将昔日的罪业全告诉那女人吗?”
“想必是被女色迷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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