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遥襄操心,她每天看看书写写字,远不如在书院里那么用功,但也没把课业落下。
哥哥还是老样子,缠绵病榻,自打遥襄回来,就没见他走出过房门。遥襄会挑他精神好的时候去看他,最常问起的就是书院里的事,每每说起眼中尽是神往。
在家住了两天,遥襄才想起没看到她的丫鬟银心,一问才知道银心被母亲烧了卖身契打发回老家了,不止银心,家里的下人都换了个遍,人手还减少了几个。
现在遥襄没了丫鬟,有时候看不下去还会去哥哥房里打个下手。
年关临近,遥襄去找母亲,想问一问年三十家中如何布置。
祝夫人穿戴整齐,正要出门。
“娘,你这是要去哪儿?”
“你去把车套上。”祝夫人对身边的仆妇吩咐,才回过头给女儿解释。
原来,家中的老管家入冬前去世了,祝夫人断了一条臂膀,镇上的账收了几次都没收回来,祝夫人这次去就是撕破了脸也要拿到钱,绝不能拖到明年。
遥襄听完,很是气愤,“娘,你留在家中,我去!”
“蜜儿别闹,你年轻面皮浅,扎不透那些老树皮。”祝夫人摇头,一副不远再多说的模样。
遥襄扬眉看着母亲,坚定不移地说:“娘信我。”
她带着剑去,哪块老树皮说他扎不透,那就试试好了。
最终祝夫人还是答应了女儿的请求,遥襄回房取剑,只匆匆披了件斗篷就坐上马车出了家门。
到了镇上,敲开债户的门,不知是遥襄脸上煞气太重,还是妖气太惑人,总之顺利如数拿到了钱。
晌午没过,祝家的马车就回程了,遥襄坐在马车里美滋滋地数钱,就连赶车的仆妇脸上也喜气洋洋的。
数钱数到过瘾,再贴身放好,遥襄拉开马车的棉布帘,“秋婶,还有多远?”
说话间,遥襄皱起眉头,迅速爬出马车。
“小姐,这,这......”秋婶慌乱地看着道外,不知所措。
道外荒芜的田地里,有两伙人持着刀剑火拼厮杀。
事不关己,遥襄很快收回目光。
“快走。”抓住秋婶握鞭的手,罩着马臀用力一抽。
那两伙人要死要活不管她们的事,但是现在明显劣势的那一方在逃,而逃得方向就是她们所在的位置。
请收藏:https://m.bqg765.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