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三年前去世了,但她爹有儿女很奇怪吗?这个马文才在大惊小怪什么。
“你就是祝员外家那对双生子的哥哥?”马文才一脸震惊。
遥襄迟了一拍,才点了点头,“嗯,是,我是祝家的长子。”
他们家的双生子那么有名吗?连马文才都知道......
“你不认识我?”马文才指指自己。
“你谁啊?”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一想到遥襄把他当冤家,马文才哭笑不得,他摊开手对遥襄说:“五年前我与祝小姐定下婚约,想不到五年后你我成了同窗。”
既是舅兄又是同窗,明明该是亲上加亲的关系,怎地落到这种地步?
马文才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检讨,而遥襄,眼珠掉出眼眶,脑浆榨成了豆花。
她是有一门亲事,十岁那年父亲把她许给了好友之子,对方的确姓马,父亲年少在外求学结交下的好友,后来科举落榜,父亲回乡,而那位同窗好友入仕为官,二人的联系没有间断过,各自有了儿女后,又结为亲家。
父亲去世那一年,听说她那位未来的公爹升官成了太守,她娘还担心马家看不上他们家这门亲事,现在想想......
“令堂近来可好?”马文才问候道,看遥襄也亲切了许多。
“好,很好。”
生硬地挤出几个字,遥襄一刻也不想再与马文才废话,立刻头也不回地走了。
疾步回到宿舍,大力关上门,遥襄无力地倚在门板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像是被鬼追了一路似的。
梁山伯在看文章,见遥襄回来,头也不抬地往桌上一指,“英台,我找孙先生求了药,你自己擦上吧。”
遥襄蹬蹬走到桌前,把药瓶挪到一旁,压上一张纸,执笔蘸墨,嗖嗖写了起来。
“英台,先擦药吧。”梁山伯紧着督促。
“嗯。”遥襄应了一声,但是丝毫没有停笔的迹象。
叩——叩——
有人敲门。
梁山伯眼不离文章,出声询问:“哪位?”
门外那人迟了片刻,才沉声答:“马文才。”
遥襄眉梢一挑,这个名字让她思如泉涌,行笔更加流畅了。
梁山伯起身,恋恋不舍地放下文章,走过去开门。
“马兄。”
他微微颔首,没有请马文才进来的意思,就站在门前等马文才说明来意。
“我找他。”
梁山伯转身,对奋笔疾书的遥襄示意,“英台,马兄找你。”
“告诉他我不在。”遥襄蘸了两下墨汁,一个眼神都没投向门外。
“哦。”梁山伯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冲马文才遗憾一笑,“英台不在,马兄晚一些再来吧。”
说完,趁马文才还在怔忡之中,轻轻将门一关,快步回到桌前,继续看他的锦绣文章。
马文才孤零零站在门外,怔了半晌,有些委屈地摸摸鼻子,离开了。
过了许久,梁山伯终于看完了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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