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卬的青涩肢体紧张了起来,两臂条件反射地环抱。
“良人莫局促,每个男人一生中都有这样的第一次,久了就习惯了。”
善儿倒是大大方方敞开了怀,卫嬴替她除去新娘的礼服,全身上下只余下胸前的大佩巾——缡,用来遮秀处。
楚嬴给扭扭捏捏的公子卬脱了黑色礼服,公子卬浑身尽收眼底,众人见那八周寸的长剑饮血而立,乃至于和肚皮相贴,无不两眼盈盈有希冀。
“夫君且莫性急,礼法没有结束,要等到卫嬴、楚嬴退出房门,方有好事。夫君权且压压血性。”善儿调笑道。
“你误会了,我不是,我没有。”公子卬连连摆手,矢口否认。
善儿道:“夫君好虚伪,口上称非,身体言是。”
公子卬语塞,面上更潮红了。
卫嬴附身铺床设席,把枕头摆在床的南位。
“请夫君为我解缡去盖。”善儿挺了挺胸膛。
在三女的围观下,公子卬鼓起勇气为娇妻揭下头盖,露出熟悉的容颜。
善儿转过身,让丈夫为她解下佩巾打在身后的结。
公子卬笨手笨脚,废了好大功夫,缡才从善儿的身上滑落。
卫嬴和楚嬴收起缡,轻声走到案边,把新人余下熟食吃完——这是在告诫她们,在这个家,他们是二等人、备用品,不要忘记自己的本分。
“可以退下了。”
善儿一挥手,楚嬴和卫嬴就屈身退往房门外,等候差遣。
“她们在门口做什么?”公子卬甚至都能看到她们的影子映在窗布上。
善儿道:“以备不时之需。”
“比如说呢?”
“比如说有的新郎,乏力了,需要推臀。”
“我壮硕的很,不需要有人在那个时候给我使劲。”
善儿又道:“若是夫君初次感此间玄妙,兴奋过度,以至于昏厥,可以进来帮助。”
“啊?”公子卬愕然:“还有这事?”
“古来常有。”
“那怎么帮?她们又不是方者。”
善儿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锦盒,从里面扣扣找找,翻出一支发簪:“出嫁时,祖母予我此物,唤为‘金针’,果有此意外发生,则用之以扎。”
“何处?”
“五谷幽通之处。”
公子卬闻言臀大肌一紧:“这得多疼啊。”
公子卬好奇心上来,冲着锦盒探头探脑:“你这盒子里还有什么?”
善儿道:“予你看了又何妨。”
于是一股脑儿倒出,尽是一些水果状的陶器:“此之谓‘压箱底’。平日里,存于箱箧以辟邪,息女出嫁,方才取出示人。”
陶器都有盖子,公子卬打开它们,却见各种男男女女的泥塑小人儿。
“这……这……”
善儿莞尔:“这是长辈们用以教我们那个的。今夜,你我就用这个动作,照猫画虎,照一画瓢吧。”
善儿一把把公子卬推倒在床上,自己也爬了上来,两手抵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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