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来接管这庄子。
实在是投靠无门。
管事额头贴着地,道:“请县主降罪。”
暖漪倒没有要怪罪的意思,这事儿确实怪不到管事。她本该早点派人来接管这庄子的。从马车上下来,仔细询问管事,“那染病之人现在何处?”
管事不敢抬头,低声说:“昨日咽了气,已经发丧了。”
处理的很快。
倒也干净。
没等暖漪开口,庄子里就有个小姑娘跌跌撞撞跑出来,那脸上的表情就跟天塌了一样。
管事这时候跪不下去,爬起来对着跑出来的小姑娘就骂:“规矩都学到狗肚子去了?见了主子,莽莽撞撞像什么样子!”
那小姑娘显然什么都顾不上了,满眼惊恐的喊,“张爷爷,是我哥,我哥他上吐下拉,跟我爹当时一模一样。”
管事当即吓的变了脸色。片刻后,表情变得特别决然,转身对暖漪说:“主子,今日怕是不能让您进庄子了。这里交给我,您赶紧回府吧。”
这人倒是有几分忠心。
当机立断,暖漪让后面没下马车的牡氏带着霍祐一行人掉头回镇北侯府去。吉春就在暖漪身边,轻声说:“这马上就要天黑了,来的时候秦将军交待过,如果姑娘在庄子住的不舒心,可去他另一处别院。”
秦骧?
还有另一处别院?
暖漪根本来不及考虑秦骧哪里来的别院,急忙安排牡氏霍祐等一行人往秦骧的别院去。还不忘交待,将马车以及霍祐用的所有东西都用烧酒烫过,确保万无一失。
霍祐还小呢,现在身上的疹子还没有完全康复,万不可再出问题。
吉春着急道:“主子您也快上车吧。”
暖漪摇头,这时疫在本朝曾多次发生,相关的记载她看过很多。如果患者真是染了时疫,这庄子里的人怕是都逃不过,而她刚才不知详情下马车来跟管事讲话,也有感染的风险。
等看着霍祐一行人的马车远去,暖漪才回头面对管事,说:“带我去看看那患者。”
管事吓傻了,东看看西看看。就跟商量好的一样,周遭所有的人,除了暖漪忍冬以外全部跪下了。
“跪请县主速速离开。”管事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可见是真急了。
忍冬是唯一站着的下人,她跟暖漪在一起的日子久了,不习惯轻易下跪。再者,忍冬死心眼,既然暖漪不想走,她自然是不会违背主子的想法。
暖漪叹口气,实话实说,“若真是时疫,我现在去哪里都是祸害。只盼着是寻常病症,方得安稳。”
“这…….”管事依旧不敢应答。
暖漪望向一旁刚才慌慌张张跑出来,这会儿跟着管事一干人等跪下的小姑娘,“带我去看看你哥哥吧,我这趟来带的药足,说不准能治好他。”
小姑娘刚刚没了亲爹,现在亲哥也发了病,吓的魂不附体,这会儿见暖漪一脸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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