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壳。”仙姑一边解释着一边急匆匆向那破烂玻璃门走去。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这歌也太老了吧,一般的仙人未必会唱啊,选个嘻唰唰、我怎么那么好看之类的,不是更好些?”王尧还在那里纠结。
“老曹就是个老仙,你说的那些歌,他又怎么知道了?”仙姑见王尧跨出破烂玻璃门,一手搭在王尧肩头,瞬移立刻开动,转瞬间两位又回到了车站那里。
“老曹,是我,小何啊!你快出来啊!老曹……!”仙姑匆匆地沿着铁轨,绕着那隧道一边跑,一边叫着,声音叫着叫着,竟然哽咽了起来。
“唱歌,唱歌!”王尧在一边提醒道。
“你不知道唱?”仙姑抽泣着白了一眼王尧。
“我不知道,这歌太老了,我就知道嘻唰唰……”王尧眨巴着眼睛回道。
仙姑飞身跃到一列停在隧道外的列车车头上,无奈地四下看了看,只得哽咽着唱起了“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一边唱着一边在那里抽泣,王尧听着也觉得鼻子酸酸的。
“……为了……为了……你的景色……更加……更加美好……我愿驻守……驻守……”一首歌眼看着就要唱完了,那曹仙居然还没有出现,王尧心道坏了,这曹仙十有八九是成了精体寄居巢穴了。
“啊……”仙姑都“啊”了有三四遍,王尧知道她这是反复在唱着最后一句,那是不愿相信曹仙已经遭了毒手,王尧心下也不禁叹息,八仙啊!好大的名头,没想到竟栽在那莫名其妙的精体手里。
仙姑站在列车顶上,泪水滚滚而下,那歌唱得益发不成调了,王尧正打算劝她停下来,却不料远处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别……别唱啦,想听你把这歌唱完,咋就总也停不下来呢?”
王尧、仙姑骤然转过头去,只见那平房门外一个铁皮垃圾箱里钻出了一颗白花花的脑袋,紧接着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从垃圾箱里站了起来。
“小何啊,没听你唱歌怕是有几百年了吧?”那老头笑眯眯地对着仙姑说道。
“老曹!”
仙姑惊喜地尖叫一声,在那列车顶上身形一闪,已经扑进了老头的怀中,就听刺啦一声,那铁皮垃圾桶也给仙姑撞开了一个大窟窿,里面倒是没什么肮脏的东西,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纸头洒了出来。
“轻点!轻点!小吕看见要吃醋喽!”那老头乐呵呵地拍着仙姑的后背笑道。
“他敢!”仙姑抹着眼泪,却是从老头的怀中钻出来,搀扶着他出了垃圾桶。
“这是月老王尧、王仙,若不是他发现了你留在那冥后区大厅里的纸条,我们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见你呢。”仙姑向老头介绍王尧。
“好好……”老头冲着王尧点了点头,却又转头对仙姑说道。“其实你们上一回过来,气息没有收敛,我就发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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