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人们都在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谢文东加大音量,笑眯眯地问道:是我说得不清楚,还是你们没听清楚?
这回人们反应过来,人群中不断有人高呼道:好了,好了,都别看热闹了,散了、散了!都散了!
时间不长,原本聚集在街道上黑压压的人群已消失得一干二净,好像从来没有数百号人在这里聚集过,与百余名警察对峙过。
一名年近四十、身材不高、稍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一溜小跑地来到谢文东近前,满脸堆笑,热情地说道:东哥,我是F市分堂口的堂主焦占,东哥这边请!
说着话,他向旁摆摆手。谢文东举目望过去,路边停着数量汽车,两辆保姆车和四辆轿车。
谢文东点点头,拍下焦占的胳膊,迈步向那几辆汽车走了过去。
看到谢文东要离开,几名高阶警官纷纷聚到严坤身边,低声问道:严局,就这么让他走了?
严坤什么话都没说,快速掏出手机,给胡良伟打去电话。时间不长,电话接通,话筒里传来胡良伟有气无力的说话声:老严,我没事了。
听闻这话,严坤慢慢把手机放下,举目看向已进保姆车内的谢文东,他禁不住苦笑出声。真是快啊!谢文东做事,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这么快就把胡良伟给搞定了。
接下来,恐怕F市,乃至整个F省,都要出大乱子了。
车内。
焦占满脸歉意地对谢文东说道:早就知道东哥在G市,我也早打算去拜访东哥,可是,最近F市这边的事情又多又杂,忙起来就一直未能脱开身。
谢文东笑了,焦占这么说是给留了情面。并非焦占脱不开身,未到G市见他,而是他从来没让焦占到G市见他。
其实早在南北洪门一统的时候,他就该召见南洪门在各地的分堂主,但他一直没有这么做。
其一,是事情太多,把此事给耽搁了,其二,也是最主要的原因,他需要时间来考察各地的分堂主,然后再决定他们的去留。
他说道:焦兄在社团多少年了。
焦占搓了搓手,说道:东哥,兄弟在社团已有二十年了。
二十年,不算短了。谢文东说道:说起来,焦兄是社团的元老,我早该来拜访焦兄才是。
不敢不敢,东哥这么说可就折煞兄弟了。焦占闻言,吓得连连摆手。
谢文东话锋一转,问道:今天来的这些人,都是社团的兄弟?
有些是,有些不是。焦占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同时偷眼看看谢文东。
谢文东另有所指地说道:社团在F市的兄弟可不少啊。
焦占清了清喉咙,正色说道:F市的情况比较复杂,帮派也多,如果兄弟太少,只怕只怕会镇不住场。
靠人多镇场子,并不可取。
是、是、是,东哥说得是!焦占态度谦卑,点头如捣蒜。
谢文东说道:我在F市不会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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