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我们对中央够恭顺的,要征税,就上缴;要禁鸦片,就禁止;要派人到部队来,我们也好好招待……事到如今,我们得到了什么?国防军是什么装备,我们是什么装备,亏我们还派出部队当藏区打仗,真是……”
“你们不要激动。”蔡锷按住众人激动急躁的情绪,缓缓道,“朱旅长是何意见,有否电报?”
“这……”下面面面相觑。
朱德的电报是来了,但上面的字眼却是耐人寻味,电报没有直截了当地表示支持还是反对,只说‘相忍为国,公道自在人心……’”
“相忍为国?”台下大骇,朱德哪根神经搭错了?
“复电大总统,10日内我必将启程,西南司令长官由张孝准暂时护理,云南护军使兼职由朱德暂时护理……蒋总长不必来滇想请。”
“总座……”台下一干心腹将领苦劝,“您可要考虑清楚了哇!”
“诸位,我走后,西南大局还要仰仗诸位了。”
几乎与此同时,梁启超正在和秦时竹讨论着蔡锷之事,两人一边操持着围棋,一边闲话不断。
“卓如兄,你说,松坡会尽快抵京么?”
“应该会的。只是,复生,我还有一事不明……”
“请讲。”
“你召松坡入京,固然是为了解决西南问题,这个我十分理解;但是,对于松坡本人,你打算如何处置,要知道,滇军和广西、贵州,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话没错,可是,再不省油的灯,也得让他亮起来。”秦时竹将黑子拍在棋局上,“叫吃!”
梁启超赶紧低头,发现叫吃不假,可分明是个空心萝卜,当下便笑:“此番重新召见,总统声威更胜于往昔,架势却愈发小。”
他轻轻一子落下,非但把被叫吃的白子挽回,而且还反过来压了黑子一头,道:“西南政局,如何妥善解决?难不成?”
“怎么,还想打内战?”秦时竹大笑,“卓如兄放心,我忙得很,没工夫打内战。”
“可贵州和广西怎么处理?松坡我不担心,其余两个,哼哼……”梁启超不以为然,“若不是国家多事,我早就劝总统下令督办了。走私、扩军、干涉民政……就这几条罪名,都够他们受了。”
“所以,这次我一定要召松坡前来,解决西南问题的关键,完全落在松坡身上。”
“我理解总统的苦心,可是……”梁启超举着棋子,犹豫不定地说,“为什么电报上却是这般口吻?倒像是强制押送入京一般,照理么,应该曲意优容才对。”
“卓如啊,你对这个得意门生,有些方面还是看不透啊……”
“请总统教诲。”
“如果松坡真有其余野心,则不管唐、陆二人对其如何态度,他都不能置之不理,因为西南一隅地处局促,非得唇亡齿寒不可;可如果松坡以国家和民族为重,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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