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知,也是一种幸运,你可知,我有多么嫉妒你!呵呵…。”烟霞自嘲地说完,明知得不到回应,勾唇自讽,随即也离开了子月轩。
有一种人,命运早给他们画好了鸿沟,沟深万丈,一旦踏入,便注定万劫不复。
月邪是,烟霞亦是!
当晚段铭爵去到景昌宫后,果然发现段铭睿正耍着一柄不知从哪里来的剑将池子里的四名宫女太监往池中吆赶,听着那些个宫女太监的哆嗦求饶声,乐得傻傻大笑。
那四人见他出现,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纷纷恳求着他。
段铭爵见状,从衣袖中掏出个拇指头大小碧绿通透的圆珠来,放柔了声音,半哄半诱地唤段铭睿来取。
段铭睿一见他手中的稀罕物,瞬间来了兴致,把剑一丢,伸出手,一双亮晶晶的眼里满是期待地朝段铭爵走去。
段铭爵见目的达到,将他诱回了寝宫,借机点了他的穴道,待将他安置妥当后,方才回了景逸宫。
彼时,早先被他带回来的杜凌萱已被段铭枫带走,皇后与李太医也先后已离去。
段铭爵讶异之余,问了上官蝶舞事情始末,方才知晓事态的严重。
若杜凌萱毒发身亡,那他们不紧没了钳制段铭枫的筹码,还无端背了谋害侧王妃的罪名。
段铭枫岂会袖手旁观。
次日一大清早,辰时刚过,段铭爵便领着李太医来了铭王府。
王府大厅内,段铭爵垂眸看了眼面色铁青的段铭枫,行至段铭枫面前,一脸自责地道:“都怪为兄发现得太晚,否则也不至于让弟妹在宫中遇刺,身中剧毒。如今弟妹生死未卜,为兄与母后寝食难安。为兄今日前来,只希望七弟能让为兄略尽绵力,否则为兄实在难辞其咎,还望七弟成。”
段铭爵言之凿凿,恳切说道。
段铭爵身旁的李太医,早已躬身立在一侧,低垂着脑袋,满是恳求之意。
昨夜铭王的一句:若王妃有恙,便叫他们部陪葬。吓得他一宿未睡,与仵作连夜验了那宫女的尸首,留意任何蛛丝马迹,看能否从中找到解毒之法。
直到今晨,还未找到解毒方子的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惶恐地随四皇子到王府,方知王妃暂无性命之忧。
“哦?本王还未来得及感谢皇兄的出手相救,皇兄何以难辞其咎?听府中婢女之言,皇兄可是第一个发现刺客的,碰巧又救了王妃。”段铭枫剑眉微挑,直直立在段铭爵面前,一身阴冷的气息顿时四散开来。四目相对,直视段铭爵的眸子里精光毕现。
“七弟怀疑为兄?”段铭爵瞳孔微缩,坦然回望,眼底划过一抹失望之色。
段铭枫怀疑他故意放走了刺客,还是怀疑杜凌萱中毒是他所为?
“皇兄多虑了,王妃之事,既拜皇后所赐,本王又岂能以引狼入室,加快王妃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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