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气盛,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他冷哼一季,一点无关痛痒的样子。
“哥哥可会怨王爷?”杜凌萱认真看了看他,小心翼翼问道。
“丫头,你关心那榆木?”杜鸿千敛眉,饶有兴致打趣道。
“榆木?哥哥觉得呢?”
“哥哥只知榆木对你甚为上心。”他忽而一本正经道,迈开步子,晃晃悠悠往前厅方向去。大步流星的样子,看来伤口真是无碍了。
“是么!”杜凌萱寻思着他话里的意思,心里窝得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的冷笑一晃而逝。
从将军府回来,打算去探探那人可醒了,却意外听大夫提及,那人清醒后,二话未说便走了,杜凌萱瞬时觉得是否救了只白眼狼,虽说没想过要他报恩,可至少谢谢总该说声的,不对自己,也该对救回他命的医者。细细想来,怕也只是凭空添堵罢了。
听完夏乔楚的禀报,段铭枫不动声色搁下手中茶杯,直立起身子,意味深长地睨了他一眼,堂堂王府侍卫总管,倒是爱多管闲事!那个女人,他得好好告诫她些规矩了。如此纵容下来,只怕连自己的本分都忘了。
他扬手一摆,夏乔楚见状,如获重释般退出了清风阁,王爷眼中的那抹异色,显然是不悦之意,只是王妃之命他也不敢不从。
段铭枫琢磨了一晌,起身往子月轩去。
自赵婉君住进子月轩,他便去得极少。他们从不一起用膳,只是命人送进房中,她从不问他原因,抑或她从不想与他共处一室。
想来自他封王之日起,便有不少王公之女对他无限殷切,为博青睐,寻思觅法,费尽心机百般讨好。他冷眼旁观,不屑一顾。如今她赵婉君,竟对这无限殊荣嗤之以鼻。
借着月光,他怏怏不快地大步跨进月洞门内,穿过回廊,直至正屋。
屋内烛火摇曳,却不见人迹。他推门而入,亦无人影。他微皱眉,夜色已沉,她竟然不在府中?好你个赵婉君,竟敢私自夜里外出而不与他禀报!思及此,暗沉的脸上浮出一丝愠怒。正待拂袖离去,却听得内室屏风后传来一声清浅的低笑。
段铭枫面色缓和,肃了脸,她居然不主动出来见他!猛然推开屏风,只见一室水雾缭绕,花香扑鼻。那声音的主人双眼静静阖着正靠着木桶边沿睡得正沉,被水汽熏染的娇俏脸蛋上带着浅浅笑意,湿漉的黑发紧贴在白皙的肩上。桶内水中浮着层层红色玫瑰花瓣,没过胸前,两只如玉般的藕臂随意放在身侧,朱唇嫣红。
段铭枫久久未回过神来,他承认从不近女色的他不曾见过这场景。他从不允许自己让除了母亲以外的女人靠近,她是第一个。想来也只是因那毫无意义的一念之差,他固执地以为,她也该对他无限殷勤,谄媚礼下心中才些许平衡。他不想见那青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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