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关于那位叫做王奇的人消息。
俩人一走,夫子单独坐在一个桌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看自己整理的文选。
打从出了成都城之后,夫子就一直没把自己编纂的那几本书放下。
翻来覆去的看,一边看还一边忍不住击掌叫好。
或者仰天长叹,随后继续看书。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敢去打扰他。
只因为前几日吕布拿东西,一不小心碰到了夫子的书,瞬间一掌就打了过来。
若非吕布皮糙肉厚,闪避点满,这一巴掌直接就能要了他的命。
因此,俩人一见夫子又开始看书,下意识的离的远远的,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吕布看了看四周,整个茶馆里就他们三人。
方才问道:“公子,我这想了一路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殷诚吃着点心观察着四周,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道:“怎么了?”
这一路走来,夫子一直在看书,扎得一直在擦枪,白叶罗平日里没出过远门,这一次出来看什么都稀罕。
见到个什么稀罕玩意都走不动道。
因此一路上殷诚和吕布算是待的时间最长的。
关系也都熟了,言语之间不再像是刚开始接触时那般生分。
“还是那个问题,就是咱们非出来不可么?”
这个问题,一出成都城,吕布就问过殷诚。
只是当时殷诚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拉着吕布讲了两天的西游记。
一直听的吕布都把自己问的问题忘了,殷诚说完三打白骨精,方才借着话头告诉吕布。
一个队伍之中,只有猪八戒方才一直想着回去。
旁边听的入神的白叶罗还跟着起哄。
一边附和殷诚,一边还给他们这个小团队划分人物。
夫子是唐僧,殷诚是大师兄,自己是三师兄,扎得是白龙马。
猪八戒是谁,他没敢说,因为怕吕布的打。
从那以后,吕布再也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如今走到了巴州,离开成都半个多月了,吕布实在是憋的难受,只得趁这个时候把心中的疑惑翻出来。
即便殷诚再拿猪八戒怼他,他也认了。
殷诚转过头,见吕布一脸的疑惑,满眼的期待,微微一笑,道:“吕大哥,你说说,咱们为什么不能出来?”
吕布没有任何犹豫,沉声道:“先不说南楚改制,只说这南楚落在咱们手里时间太短,你在成都根基不稳,如今改制又在进行之中,你身为主君,此时离开,若是有什么闪失,岂不是功亏一篑?”
见殷诚这次不拿猪八戒搪塞,打算正面回答自己,吕布马上将心中一直担忧的事说了出来。
“再者来说,登州和明州现在正在用兵,长安和雍州之事还不知闹成什么样。就算你要调查炎朝民情,也不急于一时啊。”
殷诚见吕布说着说着有些着急,赶紧抬手示意他小点声。
眼神向着夫子那边撇了撇。
吕布马上心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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