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变得嫣红:“尚未……夫君说妾身年纪还太小,过早做这样的事情对身体伤害很大。”
“嗯,我要告诉你的是,他说的都是真的,都是为了你好。绝不是看不上你。”
“嗯,妾身一开始也以为是夫君看不上姎,但后来还是能明白夫君的一片苦心。”
“所以啊,夫君是很疼爱你的。你也别太拘束,放开些。你才十六岁啊!正是该天真浪漫的年纪呢。”
这边刘玲在开导皇甫嫣,那边谯蔷又开始给关彝出难题了:“夫君,此情此景,难道不该作诗一首吗?”
“啊?夫人,你们谯家诗书传家,作诗跟吃饭一样简单。但是为夫家,额,从祖父那一代开始,就不擅长啊!”
“不管,不管,作诗作诗。”
“就是,夫君请作诗一首。”
“咯咯咯,妾身还未见过夫君展示文采呢,请作诗一首。”
“额,好吧。”看着三个女人已经迅速的结成了统一战线,关彝很是爽快的举手投降了,再说了,我堂堂穿越者,作诗,真的不要太简单:“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
“好诗!”
“嗯,五言诗虽然只是小道,但这首诗的意境真的极佳。”
“可是夫君,这根本不应景啊?”
“啊?作诗就作诗,还要应景干啥?”
“不行,完全不应景,重来!”
“额,好吧,重来。咳咳。这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下面呢?”
“下面没有了。”
“这也可以?”
当然可以了,文抄公哪里是这么好做的。还好老子醒悟得快,及时打住。不然把太祖的这阕词给拿出来,人家还不坐实了我有不臣之心啊。而且,什么秦皇汉武还好说,唐宗宋祖是个什么鬼?编不下去啊。
不行,得转移话题。
“夫人,大兄在安定那边还好吧?”
“大兄前些时日从临径县来了家信。说是在那里做县长很是辛苦。当地缺水,缺粮,百姓凶悍不服教化。过往的异族又很多,经常有各种不合理的要求。信里信外其实就一个意思,希望大司马能够高抬贵手,把他派回益州去。”
果然,到底是出身谯家,虽说因为政治立场原因,关彝和谯家的关系很不好。但终究血浓于水,谯蔷还是很顾念家中亲人的。
“呵呵呵,夫人收到信多久了?怎么不跟为夫讲?”
“有大约十来天了吧。这种不合理的要求如何能够劳烦夫君?再说了,我那三个哥哥我还不知道?引经论道喋喋不休,真要做上实事,恐怕就一样也难成。依妾身看,不光大兄,就连二兄、三兄也要让他们下到最底层去做实事。”
“夫人这个建议好。只不过为夫听说外父大人这两年身体不太好。所以暂时还是让那两位兄长在成都服侍大人吧。”
和谯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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