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走到张允面前,替他斟了一盏清水:“秭归县大飨之后,吾已在军中下了禁酒令,兄前来犒军,我本当置酒相陪,但眼下这时节,怕是不成了,待大事得定之后,你我兄弟再行畅饮一番,如何?”
张允急忙起身,摆手道:“大可不必,大可不必!三军之中,军规为首要之重,岂可因吾一人而坏了规矩?”
“兄长来的正好,正好我有些事情问你。”
刘琦伸手请张允坐下:“听严君讲述,当初黄巾乱时,兄昔日在乡里集众抗敌,被乡里推举为掌军人物,数次战败侵犯之敌,此事当真么?”
张允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得意之色。
“嗨,不过是为兄自小在家乡因喜军略而闻名,得乡里人看重推举率众去挡黄巾,唯恪尽职守尔,也幸好来犯的都是些小股偏支尔。”
历史上的张允能为刘表所器重,并与蔡瑁并列,辅其执掌南郡诸军,足见其确实颇有用兵之能。
“弟此次北上,麾下有七千人,一千人为蔡醺统管,一千人为蒯越统管,那两千人名义上虽是郡军,实则与蔡,蒯两族私兵无异……剩下五千军众,是我刘氏兵将,一直是黄忠和文聘替吾操演,但吾想在此番北上归来之后,将这五千人细化分营,以便掌控。”
张允点了点头,道:“伯瑜此言甚善,此事慢慢调整即可,不过可以先大概定个章程……以愚兄之见,京中八营皆以精卒锐士分营设立,并以两千石校尉统管,中垒、屯骑、步兵、越骑、长水、胡骑、射声、虎贲……表弟可以此为例,将兵马例此而分,并卓以司马统管。”
刘琦明白张允的意思,说白就是让他仿效京八营,以兵种属性分营,并以其特长命名,一则可提振士气,二则可彰显军威。
就好比京中的射声营,顾名思义就是精锐的弓箭兵,可以闻声而射,故名‘射声营’。
屯骑营内皆是精骑,故名屯骑营。
步兵营则是指上林苑门的精锐屯兵。
以此类推,名字都是简单、威武且好记。
但其实刘琦心中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重新拟定军职的问题。
刘琦目下是刘表引任的襄阳校尉,说白了就是没有朝廷明确敕封的校尉。
他现下所统管的兵马,已经超出了校尉应统管的两千人范畴,但现实就是,给他十万兵将,他也依旧是襄阳一县的校尉。
他自己倒是没什么,但再往下的军职就容易乱套。
他麾下的黄忠,文聘等别部司马,目下所管之兵数量,早已超出了四百人一部的统管范围,但即使人数增多,黄忠和文聘也不过还是别部司马,而他们二人再往下的军侯、屯长、曲长亦如是。
如此看来,最终也只能走上那条老路了。
汉末时期,因为地方军阀的快速发展,在编军卒的人数大幅度增多,有军功的人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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