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让你接受二年级的课程,你花几年推导的公式,在二年级一个星期就能学会,只要你能承受住教育强度。”
“菲利克斯,我亲爱的菲利克斯,你搞错了。”黛达萝丝笑道:“从来都不是柱神需要触觉,而是触觉需要柱神。就像是学生需要学校,而不是学校需要学生……即便学校消失了,学生也还是会学习。”
“但我走捷径,是因为有母亲和莱娜小姐你的馈赠。”菲利克斯说道:“索妮娅她们走捷径,好像也没有谁的馈赠吧?可光凭运气,就能在一年内走捷径成就半神位阶吗?”
黛达萝丝猛地清醒过来,她紧紧捏住菲利克斯的肩膀,一字一顿说道:“别告诉她们,谁都不能说,明白了吗!?”
黛达萝丝捂住额头,一脸痛苦:
“不对劲……有些事不对劲……不行,我要联系四柱神,风雨雪之君,风雨雪之君……呜哇!”
“它可能是重伤了,所以躲在我感知不到的地方。”黛达萝丝低声说道:“这种情况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四柱神各有主张,时有争斗,胜者煊赫,败者蛰伏,大概是风雨雪之君吃了亏,所以陷入沉睡休养避世。”
“因为世界不应该这样。”
菲利克斯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这也是她极少数想起黛达萝丝不是普通人的时候——黛达萝丝这些高屋建瓴的见解,是因为她是四柱神的触觉。
她一口污血喷出来,七孔流血,瞳孔布满血丝,表情惊恐不已,像是刚从绝望里浮出来的溺亡者。
“不会,触觉都只听从于命柱,其他柱无权干涉我的意志。”
黛达萝丝摇摇头,抬起手一指:“我希望的世界,应该是这样。”
“那你也可以用灵魂尖啸恶心我,我也没不让你用。”
“我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只是一时间联系不上风雨雪之君,承受了一点反噬,休息一下就好,休息一下就好……”
“但,但你没事吗?”
“既然它都沉睡了,为什么你还要——”
“不知道,几年,几十年,几百年都有可能……它们的生命尺度并非我们这些凡人可以揣测。”
她忽然想起什么,对女仆说道“对了维希,你能不能别用灵魂尖啸了,太难受了,又没什么效果,纯恶心人。”
“有的小猫咪会喜欢窝在暖烘烘的被子里,”黛达萝丝轻声说道:“但也有的小猫咪,就是喜欢将杯子推下桌,听杯盏破碎的声音。”
菲利克斯小腿都在打颤,结结巴巴道:“我——莱娜小姐你别怕,我这就喊索妮娅她们过来治疗——”
“滞涩。”维希说道。
黛达萝丝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缓缓摇头:“不,就算风雨雪之君,我也仍然是它的触觉。”
菲利克斯眼神陌生的像是第一次认识黛达萝丝,她沉默片刻后问道:“莱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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