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会觉得害怕,还要冲上去看一看的。”
景止上前一步,把景初的被子揭开了,看到了景初手上的细碎疤痕,虽然已经消退了一大半,但是药物的气味还残留在皮肤上面,挥之不去。
时迟的笑容消退了一些,转而变得可怜兮兮,一副很害怕遭到批评的模样,纤长的睫毛颤动着,嘴唇也抿了抿。
俨然一个时九的翻版。
时九看着心生无奈,小孩子这么聪明做什么?
“行了,不揍你们,明天早上把景初带到书房,好好跟你父亲还有我解释一下。”时九叹气道。
景止看着还在睡觉的景初,不由得笑了笑,重新把被子盖好,“迟迟,把书收了吧,早点睡觉,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景止,你儿子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为了给初初掩饰呢。”时九微皱着眉道,哑然失笑道。
景止揽着时九的肩膀离开了房间,时迟在身后温和地喊了晚安。
门随即关上了,时迟随即呼出了口气。
景初从床上睁开眼,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地道:“迟迟,刚刚是不是父亲和母亲来了?”
时迟点了点头,温声道:“我们好像暴露了,明天去书房给父亲母亲解释一下。”
景初现在还在半睡半醒中,她有些疑惑地问道:“解释什么啊?”
时迟答道:“今天溜出去的事情。”他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到自己的床上,盖好了被子打算睡觉。
景初闻言顿时清醒了不少,转过身对着时迟,“啊?那怎么办啊?我不想被打屁股。”
时迟合上了眼睛,淡淡地道:“明天乖乖被揍吧,初初,我们的秘密,一定不可以告诉别人,要保守好了。”
景初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怏怏不乐地道:“哦,知道了。”
如果是时迟都没有办法圆起来的谎言,那她肯定更不可以了,既然如此,那还是乖乖地被揍吧。
父亲和母亲从前也试图纠正过时迟撒谎的毛病。
可似乎除了关于景初的事情,时迟从来都没有撒谎过。
大多情况,时迟对周围的事情都很淡漠,一副跟我没关系,我一点都不关心的模样。
尽管总是带着笑容,可总是温柔而冷漠的,并不触及眼底。
久而久之,时九和景止觉得那还是让时迟有一件在意的事情比较好。
时迟的社交圈子很少,从前时九和景止为了让他们多交一些朋友,在西泽尔庄园开了好几次盛大的宴会,可是时迟对于巴塞伦纳社交圈的孩子都一副表面笑眯眯,背后默默嗤笑人家。
当时九和景止问及缘由的时候,时迟嫌弃人家虚伪,嫌弃人家阿谀奉承。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好像有一双洞穿了所有事情的老练的眼神。
时迟喜欢安静,经常在玫瑰花园的户外院子里面晒太阳,打毛衣,养养兔子还有绵羊。
养兔子的原因很简单,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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