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才给锐士营造成了突袭的机会。
太尉居功至伟!
朕想让朕的太尉,走的风光些!”
……
苏培盛亲自领着哭的满脸是泪的叶楚等人退下。
叶楚脸上的泪,半为伤心,半为感激。
不止是他,方冲等人的面上,也都带着感激之色……
只是,心中是否也感激,就不得而知了。
方冲从皇城宫门将,升格为京营游击,从一裨将成为游击将军,可谓是一大进步。
傅安等人亦都有封赏,但是,也都被下了封口令……
这当然阻挡不了流言蜚语,不过只要当事人不开口,其他的风雨,对于殿内这个层面的人来说,也只是过眼风雨罢了。
“陛下,那赵师道,何许人也?老臣,怎地从未听说过此人?”
此言一出,让本来有些沉寂的外殿,气氛为之一变。
这是许多人想问,但却不敢问的话。
也只有有国老之尊的李光地,才敢当面相问。
隆正帝虽然威严甚重,可对李光地,他还是要给起码的尊重的。
听到他颤颤巍巍的问道,隆正帝忙道:“阁老,赵师道是朕潜邸侍卫赵雄之子。二十年前,赵雄为救朕而死,留下赵师道孤子,朕便收养了他……”
殿内诸人闻言,眼睛都不由闪烁了下。
何其相似……
李光地沉默了下,皱了皱雪眉,颤巍道:“黑冰台,乃至关紧要之地,陛下还当慎重。国朝……经不起折腾了。
前车之鉴,还望陛下明察……”
这话说的直白,让不少人冷汗都流下来了,以为李光地真真是老糊涂了,这话岂不是在指桑骂槐?
若没有“前车之鉴”,眼前这位至尊,怕还是一樽泥塑菩萨呢。
可隆正帝闻言后,眼中却满是感激之色,点点头,沉声道:“国老为国之心,朕深知矣。
不过国老且安心,虽然师道从未露面于人前,但这些年来,朕能安然无恙,未被屑小所暗害,师道居功甚伟。
数次救朕于危难间。
而且,他为十三弟一手所教之亲徒,德性不亏。
绝非鹰视狼顾,狼子野心之辈!”
李光地闻言,昏昏老眼看了眼一旁的赢祥,笑着点点头,道:“那倒是老臣多虑了,陛下识人一向颇有眼光。
孝先、衡臣啊,你们能想到,西域万里河山,竟会让贾小子用那种方式给打下来吗?
呵呵,老夫听闻捷报传来时,真真是……哭笑不得!
却不知代善公若在,当喜,当怒耶?
不过,那个胆大包天的坏小子,也只有陛下能用,敢用……
他对陛下,对朝廷,当算得上是忠心耿耿!
孝先,衡臣,你们以为如何?”
孝先,是张伯行的表字,而衡臣,是张廷玉的表字。
两人如今在内阁,仅次于首辅李光地。
李光地年事已高,常年不上朝,也不理朝政,只如定海神针般定着朝局。
实际上的内阁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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