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什么三年五年的,话里的影射意味未免也太强了。卫真灼觉得她有些咄咄逼人,却又知道她其实也没错。
对工作而言,卫真灼素来行事干练可靠,从不会有这种优柔寡断难以抉择的时候。可眼下面对的是这等不寻常的私事——要她和奚幼琳把这四五年都没说开过的心结试着打开,她实在觉得没有把握、想要逃开。更何况她要说的事情,其实她自己都不经常去回忆思考,如果有哪里说得不好又惹了奚幼琳生气,那实在是得不偿失。
就这样又默默思忖了半分钟,一旁奚幼琳见她仍旧是沉默,心里那些原有的柔软耐心也终于开始渐渐消磨流逝。
“你真的连试着说说都不肯吗?”她按在桌面上的指节缓缓蜷起,心情也不可控地开始烦乱:“如果我告诉你我想听你说,你也还是不肯回应我吗?”
卫真灼听出了她语气里难得的不甘和委屈,一时心便漫开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痒和微酸。
情绪混杂之下,卫真灼不由得立刻抬眸看她,轻却笃定地说道:“不是这样……我会和你谈谈的。我没有不回应你,我只是……”
她只是不出个所以然来,到了最终居然又是沉默。
奚幼琳感到自己仿佛一口气不上不下堵在了胸口,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甩脸色给卫真灼,她只好忍住自己的不耐烦,语调冷冰冰地说道:“哦,这么说,反正你就是还要想想。行,那你想吧,我就不留你在我家想了,免得你在我家待个三年五载的还没想出来,让人看着心烦。您请吧,我腿不好,就不送了。”
奚幼琳生气了。卫真灼这次很清楚地知道是自己的沉默惹恼了她。可卫真灼今晚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就是奚幼琳生气,因此她立刻也跟着站了起来,绕过桌面将奚幼琳按着又坐下,小声服软道:“不用了——我想好了,我已经想好了。”
奚幼琳猝不及防听她这么说,便立刻停了停准备生气的劲头,看向她狐疑道:“真的?”
这两个字说出来显得有些幼稚,小孩似的。但卫真灼还是很认真地回答:“真的。”
话说到这里,奚幼琳便感觉到卫真灼按在自己肩头的手还没拿开,这让她不由得思绪短暂地飘远了一瞬,微微蹙起了眉。
而为了表示这场谈话是双方的、为了引出卫真灼的话,沉默中奚幼琳盯了卫真灼一会儿,便忽然开口说道:“其实……我不是真的讨厌你。”
她说完就感到有些不妥。这话好像没头没脑的,还有些丢面子,如果卫真灼以为自己喜欢她,因此而得意那可怎么办?
于是她忽然又改了口,伸出指尖比了一点距离出来:“我的意思是——我对你没有之前说的那么讨厌。一定要说的话,就算我讨厌你,那大概也只有这么多。”
卫真灼看着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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