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拿着一千两,找个地方猫起来。”
男人说着,瞥了一眼放在地上的碗和汤。
叶氏见状,缓步上前,“既然族兄不喝,那就算了。”
“一会儿出去给两名看守的下人喝,也是一样的,总之没有白做。”
“呵!呵!呵!”
男人听罢,警惕的神色顿减,“既是族妹亲手熬的汤,那我咋能不喝呢,没得便宜了下人。”
说着便蹲在地上,把盛好的汤端起来,放到叶氏面前。
“族兄也不能光顾着自己,也得想着妹子,这大晚上的,妹子熬汤辛苦了,要不这一碗就让妹子先喝吧!”
男人伸手端着,直勾勾的看着叶氏。
“呵!”叶氏冷笑,“族兄这还是不相信我,打算试探呢,既然如此……”
叶氏眼睛扫过面前的汤和碗,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我喝便是,这又有何难。”
上前一步,接过男子手中的碗,放在嘴边,直勾勾的看着,仿佛在想什么,半天没有动。
“怎么,族妹这是喝不下去?”
男人讽刺的声音,在叶氏的耳边响起。
“莫不是这里头,真像族兄所言,加了东西。”
叶氏抬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是否加东西,一喝便知。”
说完,叶氏一抬手,扬起头。
“不可!”
汤未流入口中,就被一道冲过来的身影撞洒在地。
“你!”叶氏一惊,怔怔的看向来人。
此人正是她的夫婿,宋家老三宋诚礼。
“当、当家的……”
叶氏呢喃,神色慌乱,语无伦次,“你咋、你咋在……”
“孩儿他娘!”
宋诚礼一脸痛惜,握住叶氏的手,“我是跟着你过来的,你咋这么想不开。”
“咱们是一家人,有啥事儿不能说的,非得这么想不开,要和这个……”
宋诚礼伸手一指,“要和这个混蛋,同归于尽。”
宋诚礼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他是个老实人,平日很少责怪谁,更不曾记恨于人。
但是这一次,他对这个逼的叶氏出此下策的男人,充满了恶感。
“刚才……刚才我醒了,发现你不在,就出去找,看到厨房内有灯火,我就站在外边……”
“孩他娘,我都看到了。”
宋诚礼咬了咬牙,攥着叶氏的手紧了几分,意有所指的说着。
当时他过去厨房,恰好看到叶氏往煲好的汤里撒了一些东西。
而那些东西,正是前段日子仓库闹老鼠,下人买来的灭鼠药。
宋诚礼震惊,诧异,疑惑不解,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致使他当时,并未声张,而是向后躲了躲,观察着叶氏,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看、看到了……”
叶氏一惊,眼中闪过茫然,看到了是什么意思,她……
“哇!”叶氏大叫一声,嚎啕大哭。
“当家的,我对不住你,我对不住你呀!”
叶氏一项是柔柔弱弱,即使是哭泣,也是小声委屈的被开人,暗自流泪。
除了几年前,老大,老二要卖蓉儿时,叶氏怎么哭过。
已经好几年,他未曾见过这样的叶氏,一时之间,宋诚礼手足无措。
“孩儿、孩儿娘,你别哭了,有啥事儿说出来……”
本书自开文以来,只断更过两次。
一次是我得流感,发烧,烧坏了眼睛。
还有便是这次,老公得了流感。
整整三天,高烧不退!
着急,上火!
所有退烧的招数都想了,屁针打了,注射退烧药打了!布洛芬吃了!
拔罐!擦身子!放血!能想的招数都使了。
后来想到了找大仙,看看是不是冲到了什么!大仙手机打不通……
又按照老人教的方法,自己试的……
一个镜子,一个钱币,挨个叫名字,看看是谁在缠着他。
市里买不到黄纸,又请家里的亲戚,买了纸,大半夜的跑道口去烧。
直到半夜两点,在吃退烧药,温度终于降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结果只坚持了一上午,温度又开始回升,崩溃了!!!!!
真的提不起精神来写了!
所以,觉得不好的,麻烦默默的走开好吗,别再来留言了!
心情够蹦了,不想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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