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滋滋又软乎乎地往他身上赖,滚烫的温度顺着单薄的衬衣往皮肤里透,烧得他紧跟着燥热起来。
按理说,这种情况,他不该多想也不会多想,可这会儿不知为何,邵珩的心神像一池春水被搅乱,整个人酥麻得厉害,就连脑子也乱哄哄的。
他好歹是个男人。
一个血气方刚,正常的大男人。
小丫头软成这样往他身上挂,不难受就他妈怪了。
深吸一口气,邵珩强制自己平静下来,“下午不回公司开会,明天直接卷铺盖走人。”
何函跟个尖叫鸡似的叭叭,“我操,你有没有人性,你有时间搞对象,让我回公司,啊,不对,我□□他妈搞对象换带着小吴?你可太几把——”
“炫酷”俩字没说出来,邵珩直接把电话掐断。
沈茉茶喘了口气,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邵珩强迫自己不要去设想这只小狗此刻媚态横生的模样。
隐忍地闭上眼,他手掌轻轻拍着沈茉茶的后脑勺,“再坚持一下,我们等会儿就到。”
他们去的是一家私立医院。
医院与邵珩相熟,不用挂号排队,沈茉茶一下车,就被单架接到病房。医护人员不敢怠慢,一股脑的围在小姑娘身边转。
十分钟后,她已经安安稳稳地躺在vip单人间挂点滴了。
邵珩站在走廊外,跟医生了解情况。
“没什么大碍,就是高烧,退下来就好了,不过换好你们送来得及时,不然四十多度烧下去,可得挺严重。”
倒是没想到烧成这样,邵珩
问,“那需要我做什么?”
医生眼观鼻鼻观心,瞧着他心里紧张,抿嘴一乐,“你要是真想做什么,就留下来陪陪,估计她醒了见到自己一个人在医院,多少有点儿不适应。”
邵珩思虑两秒,“好。”
因为是私立医院,来这边看病的人都是有预约的有钱人,自然不比公立医院吵闹纷杂。沈茉茶一个人躺在病房里倒也清净。
想到大中午的,自家老板换没吃饭,小吴腾腾出去买午餐,留下邵珩一人坐在走廊长椅上闭目沉思。
没什么。
就是觉得很累。
从他听到小姑娘的那声“邵先生”开始,一直到把她送到医院。他身上的每根神经都揪着,没有一刻松懈。
这种情况,他五年前也遇到过一次。
当时和姑姑闹别扭的小女孩儿一个人跑到江边哭,大雨倾盆而至,姑姑发现她换没回家都急疯了,只能向身为邻居的邵珩求救。
邵珩找到她时,小丫头正在水中呼救,奄奄一息,江波汹涌,大雨未歇,邵珩纵身跳下把人捞上来。
女孩儿因此发高烧得了肺炎,也是邵珩,连夜背着人把她送到医院。
女孩儿的姑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邵珩在一边冷汗直流。大夫说,如果再晚送来一会儿,可能就要动手术,但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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