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要命。
郑荀来之前,他还一再嘱咐大少爷,态度务必端正,毕竟那天也是他错占大头。
人没到,俩人随便闲聊几句,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索宁身上。
陈淮压了口酒,开口道:“我说,你不会还想着打压人家吧?”
毕竟都知道姑娘身世坎坷的一逼了,他再那样多多少少总有那么点儿没人性,不过话说回来……
他们这帮人啥时候有过人性,可怜过谁啊?
盛放轻嗤了一声,手指在酒杯边缘来回摩挲着,脸上看不出个什么表情来。
但毕竟十来年的兄弟,这点儿默契还是要有的。
陈淮问他:“盘算什么呢?”
盛放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鼻腔里发出一声细细地轻哼,“你管。”
话都说到这儿了,他又想起来索宁晕倒那事儿,简单几句跟陈淮说了说。
陈淮捋了捋,抓到个重点,“意思是她现在欠着你钱呗?”
盛放点头嗯了一声。
陈淮一拍大腿,“那你还不想啥有啥?”
“我想啥?”
“……你想啥你自己心里没数啊?”陈淮笑的浪荡,“债主哥哥一句话,温香软玉怀里挂。”
盛放:……
挂你妈。
“老陈我发现你这个人浪的肮脏不堪。”他抬屁股离他远了点儿,以防纯洁的自己被污染。
“那大哥你是咋想的啊?索宁她个上班族一个月挣那点儿死工资,您给往那个医院一送……卧槽搞不好现在要裸贷还款了。”
盛放本来确实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但让陈淮这么一说,又联想起送她回家以后的种种反应,突然悟到了一点。
这钱对他来说确实不叫钱,但……
索宁一个月工资也就才万把块,住一宿一年的前都折进去了。
靠,怪不得几度欲言又止,跟让人割了肉似的。
盛放表情一顿,“我没打算让还。”
陈淮阴测测的笑。
大少爷鸡皮疙瘩掉一地,“你好像个老鸨子。”
陈淮呸了一声,“走位挺骚啊兄弟,人家请吃请玩儿,你剑走偏锋请住院。”
“……”
“不是您现在对她到底是啥心思啊?我说……”他职业性的打量起他,“你不会真看上她了吧?”
盛放闻言一愣。
这话郑荀也是说过的。
与当时嗤之以鼻的反应不同,此刻陈淮一问,他隐约觉得心里面有点复杂。
陈淮看他不言语,继续道,“你看啊,哥给你分析分析,她被劫你觉都不睡了。”
盛放沉吟片刻,“我他妈不是担心车呢嘛!”
“呵呵,哥儿几个出去玩两天花的钱也不止一辆车钱吧?”陈淮盯着他继续道,“再说,我这刚把她信儿告诉你,你这飞奔着就往刑侦队跑,昨儿我还以为什么事儿你没去傅齐齐的生日宴会,合着还是因为她。”
“……”
盛放一口气卡在嗓子里。
那还不因为她是让老子气厥过去的?
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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