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456 第七世_重走未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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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被舆论渐渐扭曲渲染成主流中产阶层,渐渐化作中产阶层形象。

  也即是说,魏东生的第七世历练背景,进一步降低到典型中产阶层。

  名义父亲死于1650年,留给魏东生一处居宅和总额250银元的存款。

  第六世名义父亲留给魏东生的小魏家商行,名义父亲逝世时当年净利润才350银元,如此简单比较,仿佛249元也是一笔巨款。而且,名义父亲以小职员身份在合盛商会工作时,年薪高达83银元,绝对数字比小魏家商行时期钱发群的年薪还多。但账本不能这样计算,首先小魏家商行的年净利润和固定资产不是一回事,其次1582年的1银元和1653年的1银元也有着截然不同价值。

  特别是刚刚过去的1652年,因为传闻鲁藩财政危机准备发行含银量更少的银元,“面值提高25%,银含量降低到80%”,金融市场顿时爆发惨烈的危机,银元贬值风险加剧数倍。名义父亲和名义母亲前半生兢兢业业工作,才勉强留给魏东生总额250银元的存款。

  遗产仅有一处居宅和总额250银元存款,魏东生终于不必再心烦权臣摄政或者恶奴欺主了。

  不是人心突然变好了,而是名义父亲既没有臣属也没有臣仆。

  没有了圈养恶奴的家业,恶奴欺主自然无从谈起。

  当然,上层家庭有上层家庭的烦恼,中产家庭也有中产家庭的烦恼。

  第七世名义父母有着中产阶层普遍存在的焦虑感,他们渴望魏东生能够粉碎阶层枷锁向上爬,即使希望破灭,最少也要保住第七阶层地位,万万不能堕落到第八阶层。因为有着这样那样的焦虑感,第七世名义父母竭尽所能为孩子提供最好的教育条件,在名义父亲年薪仅有83银元情况下,他们骇然省吃俭用也要把魏东生送到一所每年学杂费高达72银元的高档私立举学。肩负这样沉重的教育负担,第七世名义父母仍能攒下250银元,可见他们有多么重视孩子的教育。

  可惜,魏东生辜负了第七世名义父母的殷切希望。

  类似第六世的背景设定,魏东生第七世降临的小背景也是一名落榜举生。

  与此同时,名义父亲逝世的1650年到1653年这三年,扣除每年72银元学杂费开支和维持生存的必需消费,250银元遗产已经差不多花干花净。魏东生把住宅室内室外倒腾一番,发现仅剩余可怜的3银元187文。

  备注解释一些货币政策,魏夏帝国试推行银本位制度时,1银元可以兑换600文铜钱,可随着银价贬值和铜价不断增值,被迫调整到1银元汇兑360文铜钱。

  这笔钱不能说少。

  考虑魏东生拥有属于自己的住宅,1银元187文钱完全能够低成本苟活两三月时间。但是,魏东生想凭此有所作为,就难了。莫说创业甚么的,单是想在举学母校复读一年都没有办法,毕竟母校学杂费昂贵到每年72银元,岂是无父无母所能负担。去其它举学也不可行,因为当代举学都是精英教育,周边举学最便宜的举学也得每年缴纳28银元学杂费。

  真正的穷人,根本没有资格读书。

  哪怕经过三百余年发展,鲁藩仍然遍地都是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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