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着自己那股像是天性上的恐惧感,盯着看了足足六十秒钟,才走过去关掉。
之后,贺青池先去卫生间洗澡,花洒淋下的热水顺着她雪白肌肤滑下,雾气将镜面变得朦胧不清,她身体被浸透的那股寒意也慢慢退去,开始变得回暖了。
扯过一旁干净的睡袍披上后,她折回客厅,走到掩起的房门推开。
落地窗帘子紧闭着,也不见一丝光线进来。
不过适应了黑暗后,贺青池走到床沿依旧看得清楚已经熟睡的女人,她掀开被子一角躺下去,也没有和曲笔芯紧紧挨着,额头贴着柔软的枕头,将眼睛闭上。
睡着之前,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的。
也没有说自我恐惧去想起电影那些画面感,到了后半夜,反倒是曲笔芯幽幽地转醒了过来,她感觉被窝有些闷热,想掀开被子的时候,手脚无意间碰到了一具女人柔软的身体。
惊吓得她差点把刚做完整容手术的眼睛都瞪大了,起身打开一盏灯才发现是贺青池。
“我不是说别跟我挤一张床”
曲笔芯伸出手去推她,结果谁知贺青池卷缩着身子躺在被子下一动也不动的。
人也没醒,更别提跟她说话了。
曲笔芯慢慢掀开被子,露出女人乌黑秀发,被细汗染湿般贴在雪白脖侧,穿的丝绸睡袍也服帖着后背,布料摸上去也都闷湿了一小片。
这把曲笔芯直接弄懵逼了,想摇醒昏睡不醒的贺青池,结果她仿佛跟生了一场大病似的怎么也醒不过来,伸手去碰额头,发现温度也比平时要高许些。
应该是发烧起来了
突然意识到这点,曲笔芯赶紧把被子给人盖好,下床去拿手机看几点了。
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她跑到客厅去找温度计,又烧开水,折腾得连眼睛都没空顾得上了。
重新折回后,曲笔芯双膝跪在床沿前,伸手就去还在发烧不退的女人睡袍,都被汗水给浸透,继续穿的话估计又要着凉,她把体温计塞进去后,索性一口气把睡袍扯了下来。
被子是严严实实包裹的,不露一丝空气进来。
曲笔芯去找了件长袖长裤给她换上,累得气喘吁吁,怎么折腾贺青池还在发烧不醒,她小声嘀咕了句“挺圆润的,温树臣福利真好啊。”
贺青池的身体还是烫的,体温计被拿出来,一看都烧到快四十度了。
曲笔芯有种被坑的感觉,明明是把这女人大老远喊出国陪自己,结果搞了半天她成了小丫鬟了,直到早晨五点多,窗外都微微露白了。
贺青池终于隐隐有些转醒的现象,额头晕眩极了,全身也跟散架了一样难受。
曲笔芯刚给她测量完第二次体温,换了身干净的睡衣后,烧似乎也跟着退下来。
“喂你还清醒吗”
她看见贺青池浓翘的眼睫半眯着,便俯身靠近在问。
贺青池身体发烫,指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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