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禁军赶赴西南御敌,而后遭到守旧派反对,以霍青出身低微质疑,上疏的大臣最后遭皇后严厉斥责无功而返。
薛进也皱眉道:“因为此事害得官家为那群大臣所逼,气得在朝堂之上昏厥,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居心叵测。”
萧幼清摇头,“有些怨是明面上的,而有些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没有任何人可杜绝这天下所有的隐患,即便是九五之尊的天子。”
“你去查吧,一个人都不要放过,若是查不到...”萧幼清揉搓着手,冷下眼,“就找人顶替。”
萧幼清缓缓放下手摩挲着手背,“正因为是天子,被永远困于此城,所以不起眼的细微之事最是看不见,明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若是看不见又如何明察,”萧幼清抬头,“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太多了。”
薛进走上前跪伏,以君臣之礼稽首,“臣等愿做官家与圣人的眼睛。”
“方相公是官家的心腹,其为人刚正,这种窃国之事是断不可能做出的。”
萧幼清撑着额头,“你知道吾也知道,你以为那些大臣会不知道么?方之彦主持改制又极力劝说官家出兵,这是撞在了他们的刀口之上。”
皇帝勉强着让自己睁开眼,这一次晕厥比前一次南阳侯战败还要严重,致使其多日都还未能下榻,沉睡的时间也比比以往久,看着小公主哭泣的脸,皇帝抬起手轻轻抚着她的眼角,“莫哭。”
福庆公主将药碗放下,起身坐到榻沿将皇帝扶起,旋即又端起药碗,亲自尝试了一口后才敢喂给“父亲”
“娘娘和哥哥去南薰门送出征的将士了。”
皇帝垂着手靠在枕头上,吞下一口苦涩的汤药后问道:“领兵的是谁?”
福庆公主轻轻吹着勺子里舀起的汤药,旋即送到皇帝口中,“是霍叔叔。”
皇帝犹豫了会儿旋即张口喝下,福庆公主便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吗?娘娘说了前朝的事太多,娘娘分不出心来,要是爹爹有什么话就告诉如华或者是祁先生。”
皇帝轻轻摇头,“你母亲有自己的判断,她不比谁差,只是爹爹觉得愧疚。”
福庆公主将见了底的药碗轻轻放下又替皇帝捻紧了身下的被子,“爹爹对娘娘那样的好,有时候就连如华也羡慕娘娘可以每日都陪在爹爹身边。”
皇帝握着福庆公主的手,但并没有多少力气,睁着愧疚的眸子,“爹爹最对不起的人就只有你母亲,答应的很多事都没有做到。”
“即便官家心里明白,可不照样不愿意改么,既如此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入内的女子语气里含有埋怨以及生气。
萧幼清从南薰门回来将阅兵的戎服换回常服,入内先是冷了皇帝几句,福庆公主便起身,“娘娘万福。”旋即看了一眼爹娘对视的眼神后知趣的从殿内福身退离。
萧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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