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子弟哪懂得收敛,我没有想到二姐她求我不成竟跑来求娘子你,我...”
“我知道阿潜是为了姊姊好,可是她这性子若不是忍耐到了极致她是不会明白的,纵子如杀子,纵夫与杀自己又有何区别?这一点,四姐要好太多,同样也是高门独子还是勋贵之家,同也是只有两个女儿,但四姊姊却教夫有方,也不用自己受气。”
楚王的话让二公主心生一丝羡慕,可再羡慕也终究是别人的,“六哥是真的要把士承调到塞北戍边吗?”
楚王抿了一口茶,“本朝的几位驸马就只剩二姊夫赋闲在家,其余几位姊夫都在军中任职...”
“小人见过六大王。”
楚王连忙赶上前阻止老翁行礼,“连赵翁也学他们这般称呼,我在这里宫里当真是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哥儿一出生便是注定的大王,至于亲人,官家与贵妃娘子还有王妃都在。”
楚王松开赵慈的手转过身,“是官家让你来的吗?”
“官家仍不能言语,可就在刚才他在小人掌心写了一个六字。”
“赵翁确定不是三吗?”楚王说的很是淡漠。
“三王行大逆不道之事官家早已寒心又岂想会见他呢?”
“大逆不道,那日我在他眼里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吧。”
赵慈低下头,黯然失神道:“大王看的见的白日是君王的威严与冷漠,可看不见的夜里只有小人知道官家伤怀的是什么,对于三王,官家只有无奈,可对于大王,官家眼里却是害怕与犹豫。”
“犹豫?”楚王转过身,“当他想用我命去除权臣时,他可曾有半分犹豫?”
“我不想见他,也不愿见他。”
逐渐泛红的眼里充满的怨恨以及失望,这份失望让赵慈突然明白,原来人世间的情感不止有父会对子失望,当事物走向极端,再也无法调和,又该是一种怎样的失望。
赵慈跪伏下,“官家他很想您,小人恳求大王去福宁殿,哪怕是停留半刻钟。”
“官人就去福宁殿吧,反正今日朝参的侍从官也见完了不是么?”萧幼清按从廊道缓缓走入。
“见过王妃。”
萧幼清又代楚王将老翁扶起,“内宫里能说上真心话的没有几个,他性子倔,但心里一直记着赵都都知往日的好。”
楚王揉搓的手突然被另一只手裹住,“阿潜想去就去吧。”
片刻后,正阁里只剩了萧幼清与赵慈两人。
“如今也就六王妃能劝动六王,可也好在还有王妃可以劝动,官家也倔,自先帝驾崩官家登基后便没有人能劝动了。”
萧幼清端站着否认道:“官家…也有一人呢。”
“是,可寒了心的人是不会与负心之人多说一句话的。”
“是不会还是不能呢?”萧幼清侧看向赵慈,旋即闭上眼轻轻摇头,“母亲没有怨过任何人,她说上天总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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