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拍了拍手站起来道:“我走了。”
“你又去哪?”苏馥珮问。
轩辕谨步子未停,边走边道:“去京城吃好吃的,这破地方什么都没得吃,我胃里作得慌。”话落已出门而去,身影洒脱肆意,好不自在。
苏馥珮望了一眼未再说什么,反正轩辕谨在她心里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整日想着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她坐下来给皇甫翊理了理被子,刚想说点什么,这时,赤焰四人来了。
休息了一晚,脸色已经大好,只是步子有些沉重,进到房间见皇甫翊醒了,四人脸上大喜,快步走到床边齐齐跪地自责不已:“属下该死,没能保护好王爷,请王爷责罚!”
苏馥珮心头一惊,受了那么重的伤,如此用力跪在地上,难道不痛?
皇甫翊神色平静,并无半丝怒意道:“此事在本王的预料之外,与你们无关,起来吧。”
四人磕头一拜:“谢王爷恩典!”然后坚难地站起身来。
黑风禀道:“昨夜尸体已经被官府清理了,老大已得到消息正在赶来,属下想,这个时候京城已经得知王爷被刺杀的消息,各处都会有所行动。”
皇甫翊半未作声,闭眸想着什么。
苏馥珮见皇甫翊重伤在身还这般伤神,心疼不已,但她知道动一处而牵动全身的道理,并不打扰,侧头打量起候立的四人来。
红衣赤焰二十七八岁左右,五官端正,一派成熟稳重,这身红衣虽艳,却不是轩辕谨那种高贵的美艳,而是给人一种嗜血的阴寒。
黑衣黑风,比赤焰小几岁,整个人就像块炭,是那种放在夜晚根本看不见的人,那张脸还算俊美,神色总是淡淡的,给人一种神秘感,而眼神却与赤焰一般,充满着阴寒之气,站在他旁边都要抖上几抖。
白鲤就好多了,长得小巧玲珑,一袭白衣虽穿不出华萝衣的清贵,但看着极为舒服,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貌美的脸上还有几丝未退尽娇羞,苏馥珮暗想,她若笑一下,应该是很可爱的。
青绝与黑风一般大,一袭青衣格外独特,那张脸很美,却让人觉得十分不真实,眼神透着妩媚迷人,全身上下却散着寒气。
苏馥珮摸着下巴暗想,皇甫翊长得这般温润,怎么带出来的手下却个个冷得要死?
除了这四个,还有钟棋和蓝鹫。
钟棋稍微好些,因是一直跟在皇甫翊身边,也沾了些皇甫翊的温润之气。
而蓝鹫算是最冰冷的一个了,而他也不像这四个一样,因名字而着衣色,跟着黑风一样穿的黑衣,看上去就更冷了。
好一会儿皇甫翊睁开眸子,却见苏馥珮在想什么十分入迷,他勾嘴一笑看向四人道:“此事本王已有打算,你们不用管了,让人告诉钟棋不必亲自过来,调些人来便可,让他盯好各外。”
四人抱拳领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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