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尖,嗓音沙哑,“师尊能不能长出耳朵来?”
谢辞画忽然有些期待。
雪白的耳朵,通红的耳尖,配上师尊那张禁欲冷淡却又带着忍耐情潮的脸,一定一一好看极了。
纪容与咬住下唇,摇头:“我不会。”
他倒是没想到,他这个徒弟外表看似是最正经的,实际上心底的弯弯绕绕到可怕的程度,腹黑程度堪比深井,深不见底。
纪容与装模作样推拒了两下,“辞画??…别这样,我是你师尊,这样是不对的”
谢辞画脸色没变,他圈住纪容与,循循善诱,“师尊,可是……弟子是在帮您,不是吗?如若不这样,师尊很难受。”好像自己真的在帮师尊,是个二十四孝好徒弟一般。
谢辞画一通脸不红心不跳的话就给纪容与转移了话题和视线。
若不是纪容与并不是什么纯情小白兔,恐怕现在就信了他的邪。
唧唧:“操,两个戏精飙戏?”
纪容与垂下眼睫,唇抿起,上面仍旧沾染着莹莹水光,被亲过一般。
谢辞画眼神放在他的唇上。
纪容与眼神闪烁,似乎被谢辞画的话动摇了。
谢辞画凑近他,压低声音,“师尊让我看看耳朵,好不好?”
纪容与呼吸一促。
谢辞画低头,直接将他的耳尖含了进去,细细辗转厮磨。那处尽数是敏感的神经,纪容与很快便招架不住
了。
纪容与被谢辞画哄着生出了耳朵。
他的耳朵当真是跟谢辞画想象中一样漂亮,淡粉色的耳朵上面覆盖了一层细小的白色绒毛,摸起来软软的。一碰纪容与的腿都软了。
谢辞画呼吸粗重,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紧。
这样的师尊已经无法再让他维持镇定,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一夕之间尽数崩塌。
与此同时,云清许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他皱起眉头起身,朝着谢辞画离开的方向走去。
谢辞画与师尊不知去了哪里,云清许感知不到他们的气息,找了一圈都未找到。
云清许皱眉,眉宇间笼罩上些许的疑云。
他思索半晌,将腰间的罗盘拿出来,掌心朝上输送了些许的灵力。
按理说,他跟上师尊和师兄的灵力一脉相传,此法是可行的。
他死死盯着手中的罗盘,罗盘嗡地一声,指针疯狂转动起来,最后停在东南方向。
云清许踏入了一片树林。
这片树林平日里最是静谧,一般无人进入,地上铺满落叶,踩在地上咯吱作响。
云清许的锦袍在地面划出一个弧度,鎏金色的暗纹闪动。
云清许扫了眼无人的树林,顿时有些失望。
就在云清许要放弃时,他一转身,忽然看到了熟悉无比的身影。
云清许瞪大眼睛,他收敛脚步,朝着那处走去。
是大师兄。
他怀中似乎还有一个人,另一个人云清许并未看清。
即便如此,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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