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格外血腥残忍,所以新市镇以外很少有人知晓此事,而我,恰巧就是其中一个知情人。”耿护院微微叹了口气。
“那耿叔您是怎么知道的?”
“道听途说罢了。”
“哦……”对于这个明显不走心的借口,孟然只能无言以对。
等了几息,耿护院缓缓说道:“那个时候,德清县的知县是一个为人嚣张跋扈的年轻人,有一次他在巡视新市镇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姿色不菲的妇人,那妇人虽是一身素衣清颜,皮肤却格外娇嫩细腻,身材玲珑娇小,曲线格外迷人,该大的地方格外夸张,该细的地方绝不宽上半分,也就引得那知县色心发作。
他先是将那妇人一番引诱威胁,却遭到了严词拒绝,恼羞成怒之下,就要强行霸占那位女子,不曾想,那妇人的性情很是刚烈,直接撞墙身亡。
知县很是恼怒,将那妇人的衣衫扒光,横尸街头。”
孟然咳嗽了一声,打断道:“耿叔,你直接步入正题吧,别讲这些...这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耿护院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若那女子只是寻常人家的百姓,这件事情也许就不了了之了。但那女子乃是新市镇里长最宠爱的小女儿,刚刚怀了身孕,所以就回了娘家安胎,不曾想,遇到了这等祸事。
那知县得知妇人的身份以后,只是丢下了二十两银子就要扬长而去,连个最基本的说法都没有。
里长心里大怒,召集全族青壮,将那知县一行人团团包围,欲要讨个说法。
结果那知县反咬一口,说里长一族欲要围攻朝廷命官,是造反的行为。
双方一言不合,就展开了厮杀。
结果不得而知,寻常百姓又岂是如狼似虎的捕快的对手,里长的儿子惨死当场,同族青壮也死伤不少,不过那知县也没能讨好,被人敲了一棒子,整个肩胛骨都碎了。
就在更大祸事即将发生的时候,清风观的道士赶来了,一番劝导之下,双方罢战言和。
知县带了捕快回城养伤去了,里长也带着同族青壮回家处理丧葬事宜,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不曾想,更大的祸事还在后面。
那知县虽是怀恨在心,却迫于舆论压力,不敢妄动,只能冷眼盯着新市镇,心底暗自发恨。
后来,这件事不知怎么地就传到了京城,朝廷迫于世俗压力,将这位知县问责去职,他的仕途也就这样断送了。只是啊,这位知县乃是京城一位高官的族亲,来德清县任职只是为了镀金,不曾想因此终结了官宦生涯,也就更加恼怒。
断骨之**罢官之恨加在一起,这县令就有了一些丧心病狂的想法。他在新任知县来临之前,暗中积蓄力量,并借助家族关系,调动了一整队军马。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将里长全族悉数杀害,男女老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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