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离弦之箭激射而出。
“向前!”
王平章颔首道:“与其这般大费周章,不如将所有力量都投入到这件事里。臣与殿下苦心孤诣,最终还是比不上那陈家女子在宫中点燃的火药。由此可见,臣确实是老了,将来还要多多仰仗殿下。”
他现在已是孤家寡人,身边全是王平章的忠心护卫,这一千骑更是虎豹营仅剩的锐卒。
刘质心中熨帖少许,温言道:“魏国公过谦了。进入渝州以后,我们继续向西?”
裴越看也不看对方的尸首一眼,厉声道:“向前!”
没有任何花哨与取巧可言,鲜血喷洒无数。
换而言之,如果不是要留着自己这个皇子以图将来,王平章一言便可决定他的生死。
其人便是王平章的次子王忠嗣,曾经在京都竹楼中与裴越有过正面交锋。
一念及此,刘质勉强笑道:“魏国公言重了,孤只是心有所感,颇觉可惜罢了。”
裴越手持长枪,当先而行,两侧是邓载与钱冰二人。
王平章并未迟疑,颔首道:“好。”
刘质若有所思地道:“魏国公的意思是我们应该……”
“向前!”
邓载与钱冰立刻呼应,渐至蔓延到所有背嵬营的将士,凝聚成一股足以撼动高山的力量。
虎豹营失去主将之后并未立刻溃败,但是战场上任何一个细小的因素都会影响最终的胜负。他们从半夜到现在一直处于苦战,体力早已到了枯竭的地步,只是凭着强悍的意志在支撑,然而背嵬营的将士们却已经提前歇息了很长一段时间。
从强硬地抵抗到步步后退,再到伤亡越来越大,虎豹营的消亡逐渐成为无法挽回的事实。
约莫一刻钟过后,裴越率领背嵬营杀出一条血路,前方再无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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