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以为是假的，为什么现在感觉越来越真？
“没什么意思。”季深澜不正面回答，站起身给苏婉歌脱衣服。
苏婉歌身上那套衣服被男人玩得破破烂烂，很轻易地被一把拽了下来，苏婉歌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轻声抱怨，“不用脱得这么干净吧。”
从里到外都被脱掉了。
“抬腿，”季深澜半跪在地上，手上拎着一个红色的小玩意，他仰起头笑着说，“结婚，要从里到外都是红色的，你不懂吗？”
她当然不懂，她又没结过。
先是贴身衣物，然后是红色的衬衣衬裙，精致的盘扣很难扣上，男人很有耐心地一点点给她系上，苏婉歌能闻到他指尖上的烟草味。
“怎么又抽烟？”苏婉歌眉头微皱，关心地问，“遇见不开心的事了？”
季深澜注意力都在盘扣上，随意应了一声，“要结婚，开心的。”
明显是敷衍的回答。
苏婉歌瞪了他一眼，还想再问，就被披上了厚重的婚服，那重量超出苏婉歌的预计，她低头轻抚华丽繁复刺绣，里面细细密密编入不少金丝，在灯光下不停闪烁，显示着它昂贵的身价。
苏婉歌不敢问这样昂贵的衣服哪来的，对面的男人愿意给，她好好收下这份心意就行了。
穿完婚服，还要带首饰，成套的金饰分量很足，苏婉歌忍不住赞叹一声，“结婚可真不轻松啊。”
季深澜没有搭话，他示意苏婉歌坐下，从盒子内内拿出一双红色高跟鞋，从层叠的裙摆下捞出女人雪白的玉足，他仰头看向她，带着笑意轻声说，“一般给新娘穿鞋的时候，都要说点什么。”
苏婉歌脚尖搁在男人膝盖上，娇声软语地回答，“你随便说，说什么我都爱听。”
季深澜低头笑，帽檐挡住他的表情，苏婉歌等了一会儿，都没听见他说什么，反而直接把高跟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嗯？不说了？”苏婉歌晃晃脚，好奇的地问。
“说完了。”季深澜低声说，手上动作不停，帮苏婉歌套上另外一只鞋。
“你当生日许愿吗？”苏婉歌不太乐意，缠着男人想知道，“你告诉我嘛，不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季深澜深深地看了苏婉歌一眼，拉住她的双手，把她扶起来，“好了，新娘可以闭嘴了。”
季深澜不想说，现在不合适，说不定会把女人吓跑。
苏婉歌还想追问，就见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红盖头落下来，整个世界变成了红色。
就算知道是假的，此时此刻，苏婉歌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害羞与激动，女人一穿上婚服，有些情绪会自然而然被勾出来。
季深澜让女人挽住自己手臂，带着她慢慢向外走。
“要去哪？”苏婉歌随着他的脚步慢慢走，“别告诉我要去拜天地，我向你保证，我肯定会逃走的。”
“猜到了，”季深澜当然知道这女人的底线在哪，他低声笑着说，“没有拜天地，我们直接入洞房。”
哦，入洞房。入洞房？
苏婉歌手指一紧，为什么还挺紧张的？肯定是这身衣服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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