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服。”
苏婉歌望着季深澜含笑的眼睛，突然意识到他好久没这么对她笑了，她猛地伸手抱住男人，紧紧抱住他，肌肤相贴，让她有了一点真实感。
“喂，季深澜，”苏婉歌趴在男人耳边轻声说，“好像直到今天，我们才真正和好，对不对。”
季深澜跪在地毯上，揽住女人纤细的肩膀，“你躲着我，我以为我吓到你了，那晚对不起，是我失控了。”
“我没有躲着你，是你冷落我，”苏婉歌委屈地说，“多少天了，你晚上都背对着我睡觉。”
是的，从季深澜失控发火那天起，他们就保持了礼貌的距离，晚上睡觉依旧如此。
“我是看你忙不忍心，”季深澜手指沿着肩胛骨缓缓游走，“你每天加班到九点回来，洗洗澡就该好好休息了。”
苏婉歌被他手指撩得后背发麻，她脸颊微红，推开男人，“你少装，以前我忙的时候，你也没放过我。”
“哦……”季深澜长长应了一声，恍然大悟地说，“姐姐的意思是，不要就是要，对不对？”
“什么啊？”苏婉歌伸出双腿准备从沙发上离开，“不跟你聊了，我去穿衣服。”
“别，”季深澜抱住她，“穿什么衣服，多麻烦，不如我们……”
“姜小黎在！”苏婉歌恼羞成怒，“你不要闹。”
“我们借用一下她的地方，我想她是不会在意的。”季深澜拦腰抱起女人，大步走向浴室内。
别说，在别人家里，感觉还挺特别的。
当天深夜，季深澜独自离开，苏婉歌决定留下照顾姜小黎。
毕竟借用了人家浴室，还挺不好意思的，苏婉歌不忍心丢下她。
苏婉歌自己抱不动姜小黎，季深澜避嫌不愿意抱，苏婉歌只好让她睡在沙发上，从卧室内给她拿来枕头棉被，尽力让她睡得舒服点。
姜小黎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她一张开眼，就见苏婉歌正坐在地毯上喝咖啡。
长发被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身上穿得是她的毛衣，温暖毛绒的浅灰色，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乖巧。
苏婉歌穿她的衣服，姜小黎缓缓认清这个事实，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婉姐，”姜小黎叫她的名字，“早……”
姜小黎扶着脑袋坐起来，宿醉头疼令她记忆错乱，“昨晚发生了什么，我记得我们，还有季深澜。”
“你醒了，要不要咖啡？”苏婉歌站起身去厨房倒咖啡，很快她回来将咖啡递到姜小黎手上，“你清醒一点，我们再说昨晚的事。”
姜小黎咽下一口苦涩的黑咖啡，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激灵，头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苏婉歌让姜小黎先去洗脸换衣服，最后郑重地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谈。
“昨晚什么都发生，”苏婉歌认真地说，决定将她跟姜小黎之间事干净利落地斩断，“我们只是尝试了一下，发现我不能接受和女孩子那个什么，所以你喝醉了，什么都没发生。”
前后顺序颠倒，苏婉歌决定用一下语言的艺术。
姜小黎眉头紧皱，使劲回忆昨晚的事，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苏婉歌挪动身体凑近，握住姜小黎的手，温柔地说，“但是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的合作关系，小黎，你明白吗？”
姜小黎：我该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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