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筋也挑断。
在这个过程中，傀儡师竟然一句疼也没喊，只死死地盯着林慎。
假如他的眼神能杀人的话，林慎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上了无数次了。
不过他根本不在乎这些，走到前座，把驾驶座上的男子按在车座上：“忍着，别喊。”
随后他手一拽，将箭从他肩膀中扯了出来。
噗！
“啊啊啊！”男子哪儿受过这种折磨，凄惨痛喊了刚不过一刹那，就被林慎一巴掌捂住了嘴，“都说了让你别喊。”
显然，林慎给他带来的恐惧感比疼痛占据了更高的优先级，男子连忙闭上了嘴，只浑身激烈颤抖着，左手试图去捂住自己右肩上的伤痕，却又不敢去碰。
林慎自己也坐到后座上，淡淡道：“开车。”
“啊？”男子脑海中的眩晕感瞬间被林慎的命令声清空，下意识地回道。
“我说让你开车。”林慎再次不耐烦地开口道。
男子这才连忙强忍着痛意踩下油门，单手握着方向盘朝前开去。
林慎则转头望向早已经血流如注的傀儡师，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傀儡师一声不吭，哪怕他已经快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也不肯回答林慎的问题。
林慎笑了笑：“这辆车上你做的两具傀儡，都不怎么样啊。我挺想知道你是怎么靠这种垃圾杀人的。”
听到垃圾这两个字，傀儡师脸上已经渐渐快要失去的所有血色陡然间又冒了出来：“你说什么？！！他们不是垃圾！！！”
林慎则单手提起他身旁的那两具傀儡中的那个瘦小男子模样的傀儡，右手手中的戮魔刀微微一转，就轻而易举地将傀儡的头斩了下来。
然后将傀儡的头递给傀儡师，林慎眼神盯着他：“给我解释解释，这种东西为什么不是垃圾？”
“还有你——一个只会躲在阴影角落里的老鼠，有什么资格否定我的话？”
傀儡师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眼中一片通红，却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他们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家人！不是垃圾！！！”
林慎眯着眼瞧了他一眼，觉得自己似乎一时半会是问不出来个什么了。
干脆一刀柄砸在他脑后勺上，把他砸昏了过去。
不过傀儡师瘦小的身躯之中，刚才爆发出了极为惊人的能量怒吼的那一声，骇地让前面正忍着痛开着车的那名男子浑身一颤，差点把车开到沟里去。
他手忙脚乱地抓住方向盘稳住车，小心翼翼地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的两人。
林慎看出他似乎有话想说，淡淡道：“说。”
男子吞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道：“林先生……您能不能让我下车？这件事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行啊。”林慎微微一笑，“不过这只老鼠不肯开口，那就你先说一说你是怎么上了这辆车的？”
男子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好……我认识他，他是我的邻居，是白门市马戏团的演员，叫韦安……不过这辆车是我的……”
“我正打算逃出城，忽然间遇到他，他求我带上他和其他几个人一起逃出城，于是我就……结果才刚上路，他就用武器挟持了我。”
“其他几个‘人’林慎瞥了一眼周围的两具傀儡，“你眼瞎么？这车上除了你和我之外还有活人么？”
男子苦笑一声：“林先生，您前面最开始击杀的那个是活人啊……”
他的话说的很明确。
原本副驾驶上坐着的那名女子，是活人。
林慎冷淡微微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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